東辰爍這麼回複,大大出乎趙恒的意料之外。
“國庫裏何時這麼充盈了,他一揮手就是二百萬兩的餉銀。”
柳青莐抿了抿嘴,笑道:“當初滅了玉城和瑤城,查抄來的金銀財寶,可都是充了國庫的。”
“難怪,難怪。不過他能這麼闊綽,也算我們沒有看錯他。”
東辰爍的態度,讓他們心下安定很多。
沒了後顧之憂,趙恒不用東辰堯招呼,甩開手開始布置對南辰的這一仗。
柳青莐懷了身子,聊了幾句就回去休息了。
躺下之後又沒了睡意,就拿出南辰瑩當掉的鐲子研究起來。
這個鐲子從外觀上來看,就一個普通的翡翠鐲子,可扔在地上又不會碎掉,單憑這一點,這個鐲子就很值得研究。
柳青莐不知道怎麼綁定這個空間,思慮再三隻好拿出匕首,在她左手食指上劃了一道口子,很淺,隻流了兩三滴而已。
劃開了,柳青莐又猶豫了。
如果隻是滴幾滴血就能夠綁定倒是沒什麼問題,萬一對身體有什麼影響,她現在懷著孩子,會不會對肚子裏的孩子有影響?
畢竟這個鐲子是南辰瑩,說不定這鐲子在前主人沒有命隕之時,有人強行綁定會噬主呢?
柳青莐把血擦幹,將鐲子放了起來。
算了,現在她也沒有非要綁定這鐲子的必要,還是以後再說吧。
南辰在四國之中綜合實力最弱,可不代表就能隨意滅國,東辰堯的意願是隻滅掉南辰的皇室,對南辰百姓的生活,要做到最小的傷害。
他和趙恒以及封達,整整商量了一夜,還隻是初步的將計劃定下來,具體的實施,需要時間和契機。
商議好之後,兩人才從青州返回京都。
這時,已經到了九月末了。
東辰堯平息了北辰對東辰的戰事,本應回來接受封賞,沒想到半路睿親王攜著睿王妃去江南遊玩了一圈。
現在回來了,引得一些人極度的不滿。
這些人以吳敏德為首,在早朝時,直接參了東辰堯一本。
說他目無皇上,對皇上不敬。
講的眉飛色舞,口水亂飛,那唾沫星子就差沒噴到半米開外的梁文鑫的臉上去。
梁文鑫暗暗佩服這個新上任沒多久的禮部尚書。
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吳敏德三年前還沒有上朝的資格,三年後上朝了,但睿親王自從三年前認識了現在的王妃,脾氣那真是如“和風細雨”一般,至少是沒有再一腳將人給踹沒了。
所以以為睿親王就是個傲慢的親王,不知道東辰堯的真實脾氣秉性。
梁文鑫歎道:要是吳敏德沒有私心,就是單純的看不慣東辰堯,那他這個尚書的位置尚且還能坐穩。
要是這個吳敏德有著私心,或者背後有人,那這吳敏德尚書的位置就算是做到頭了。
東辰爍聽著吳敏德列舉了數條東辰堯的無禮之舉,眉目微挑。
“吳愛卿對睿親王觀察的真是細致入微,你不說,朕還很沒有注意這些呢!吳愛卿,你怎麼連睿親王上朝的時候,眼睛隻睜開三次都知道,難道你是一隻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