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匪徒製服,一記穿心箭追了上來,一個人站在危樓上,手裏拿著□□。黃梓銘躲閃了兩箭,她發現弩手的目標並不是她,而是她手裏抓到的匪徒。匪徒戰戰兢兢,似乎也不想死,拚命地躲閃。很快楚滎也追了過來,黃梓銘把匪徒扔給楚滎,獨自去追弩手。
“老黃,別追。”
黃梓銘哪管這麼多,一個蹬腿便揪住了鋼架上,她攀爬鋼架去追弩手。剛把弩手撲倒在地,後腦勺便受了一記悶棍,昏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的雙手被一條麻繩縛著,整個人懸在廠房的鋼架上。她的嘴巴也被堵住了,她往下一瞧,左銥晨和琪琪被縛在鋼板上。
黃梓銘整個人被懸在半空中,失重,無法借力。
很快,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女人進來了,刀疤很長,從額頭一直到嘴角,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極近毀容了。“聽說你是條子嗯?”
女人甩了甩長鞭,長鞭發出了破空的清脆聲音。“我不是說過不能報警嗎?”
又是一記破空的聲音,長鞭抽打了黃梓銘的臉,黃梓銘被打得有些睜不開眼。等再來一記的時候,黃梓銘搖晃著長繩躲閃了,女人沒有想到黃梓銘會躲閃,愣了愣又笑了一聲,“不讓我打?好啊,你老婆孩子細皮嫩肉的……”
這時候黃梓銘才停了下來,她看著底下的左銥晨和琪琪,左銥晨搖著頭。
很快有一個男人進來了,他和女人說了些什麼。
“鑽石我們拿到了,本來隻想幹一票,既然你送上門,到嘴的肥肉不吃,太缺德了。”
黃梓銘知道女人又要給爸媽打電話,他們還想拿錢。等女人走後,便有兩三個男人進來了,男人站在黃梓銘的底下,似乎想監視她的動作。如果是一般的高手,有可能已經無計可施了,可黃梓銘一直都是菱家的個中高手,她當然有辦法。而且當年,她沒少被菱超這樣責罰。
等到淩晨,其中一個男人有點困,被另外一個男人杵了杵胳膊。等他們再回頭的時候,繩子上已經空了,黃梓銘點住了這幾個男人的穴道。她用男人手裏的刀,劃開了鋼板以及繩索。
南郊有一處叢林,左銥晨和琪琪太疲憊了,根本走不遠,黃梓銘預備在這處叢林裏和這些人捉迷藏。黃梓銘的大腿內側埋了一個定位器,是由楚滎直接注入的,覆在皮膚裏麵。她敲了敲定位器,想必楚滎能很快趕來。
“你別管我了,把琪琪帶走。”左銥晨極其虛弱,臉色蒼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昏過去。
琪琪已經昏過去了,黃梓銘把她背在背上。
“不行。”
“你這樣做,我真的很感動。”左銥晨說,“可是現在情況危機,我們隻能把損失降到最小。”
如果是赤手空拳,黃梓銘對付這一幫人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她發現這些人手裏持有管|械,她還沒到肉身抵擋子彈的境界。
“他們應該在這裏,找出來,一個死角都不能放過。”“匪徒頭腦”的聲音很大,似乎在故意說給黃梓銘他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