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水一澆,蘇縈的意識清醒一些,恍然的抬頭看著靳璟晟:“還好,就是有點頭暈,可能是醉酒了。”
靳璟晟眉頭擰到一起,居然還有心情喝酒!
蘇縈見靳璟晟心情似乎不爽,縮了縮脖子窩到他的懷裏,有他來她安心了許多,不然這副醉醺醺的樣子還真不知道怎麼見人了。
蘇縈對他的依賴觸動了靳璟晟心裏最柔軟的地方,一絲暖流在他心間徘徊,臉色柔和下來:“還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了,好像有點冷。”蘇縈可憐兮兮的窩在靳璟晟懷裏,身體還十分配合的打了個冷戰。
無奈的掃了一眼渾身濕淋淋的蘇縈,薄薄的裙裝打濕之後**有致的嬌軀赫然乍現,眸色一緊靳璟晟輕輕放下蘇縈脫了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雙腳著地,蘇縈感覺渾身沒有力氣,柔弱無骨的靠在靳璟晟身上尋求著靳璟晟身上冰涼的觸感。
靳璟晟眉頭緊成了一個川字,蘇縈的失常讓他的心底隱隱閃過一絲不安。
“靳總,您來的有點晚呢!”沒有給他仔細追究的時間,季承彥皮笑肉不笑的主動和靳璟晟打招呼。
“我隻是來接我的夫人回家的。”靳璟晟神色清冷,霸氣的說。
季承彥聽到靳璟晟的話不由一愣,疑惑的看著靳璟晟皺緊眉頭,夫人?蘇縈嗎?
靳璟晟懶得理會季承彥,事實上他沒有揍季承彥就很給他麵子裏,居然敢讓他的女人陪他跳舞,斜睨了季承彥一眼準備帶著蘇縈離開。
“靳總,既然來了喝杯水酒再走吧。”季承彥喚住靳璟晟的腳步。
“是啊,靳總難得參加這樣的宴會呢!”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大漢,滿身暴發戶的氣息,呲著滿口黃牙舉著酒杯靠近靳璟晟,目光還時不時隱晦的在蘇縈身上掃過。
周圍紛紛圍上來的眾人也都不願意放棄這個難得接近靳璟晟的機會,以求搭上關係有機會和靳氏集團合作。
很快靳璟晟就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被圍在中間,蘇縈站在他的身側,剛剛的冷意很快消失殆盡,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唇間無意識的溢出一個音節——熱。
靳璟晟感覺到懷中的蘇縈不安分的扭動著,低頭見她臉色潮紅,眼神迷離,隻一眼便明白了蘇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哪裏是醉酒?
靳璟晟一把抱起蘇縈,麵色冷凝,滿目猩紅,聲如寒冰般暴吼出聲:“讓開。”
眾人被靳璟晟冷冽的氣勢震懾住,很快讓開了一條通道,靳璟晟抬腿便走。
隻有暴發戶十分沒有眼力的不退反進:“靳總,罰酒三杯才能走。”
靳璟晟冷冽的瞪視爆發戶一眼,抬腳把他踹趴在地,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懶得理會暴發戶的死活,靳璟晟抱著蘇縈快速的離開了會場。
季承彥離靳璟晟最近,當然也看清了蘇縈神色不對,眼睜睜看著靳璟晟抱著蘇縈離開卻無力阻止。
掃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暴發戶,季承彥嘴角揚起一抹譏笑,心中靳璟晟的話再次回蕩,細細品味季承彥眸中閃過一抹惡毒的光:“夫人?得到再失去的痛會不會更讓人難忘呢?”
林意詩從靳璟晟進來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死死的壓抑著想要過去和他打招呼的衝動,林意詩不住的提醒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