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夜絕的魔力手掌間,月纖影感覺身體漸漸發燙,一股暖流在身體內亂竄,“嗯……”嬌^媚的申吟聲逸出口。
她一驚,自己居然會叫出如此yin靡的聲音,隨即咬住了唇瓣。
這樣的聲音在暗夜絕聽來無疑是挑逗自己敏感神經的觸點,滿含情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猶如一匹饑餓的豺狼,似乎要將眼前意亂情迷的月纖影一口吃掉吞進肚子裏一般,“不要咬自己,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他的聲音那麼的蠱惑人心,月纖影漸漸卸下心中的包袱,身體的渴望爆發出來,柔嫩的藕臂纏住了他。
月纖影的主動讓無疑讓暗夜絕拋開了一下,在她身上施展魔術……
粗重的喘息聲與柔^媚的嬌喘混合成一曲美妙的交響曲,窗外的月光透入玻璃窗映在兩個人不停重疊的身影,一幅完美的原始畫麵在幽幽然的光芒中以如此唯美的形式展現在眼前。
濃鬱的情yu隨著熾烈的溫度急劇上升,仿佛這個世界隻有他們便再無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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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月纖影帶著滿身的酸痛幽幽然轉醒,手伸向床的另一側,已經微涼。
他走了?暗夜絕是什麼離開的,月纖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沒有留下一件衣衫,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但是空氣中還是保留著他的氣息。
月纖影抱起他枕過的枕頭,上麵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就好像抱著他一般。盡管和他肌膚相親,盡管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但是月纖影卻覺得跟他隔了一個海洋一般,那份遙遠的距離無法衝破。
淚水簌簌的滾落,劃過嬌美的臉龐。月纖影不知道恨自己的不爭氣,最後還是沉淪在歡^愛之中;還是恨自己的不能,無法拒絕他。
他已經不是十六年前那個隻屬於她的絕哥哥了,如此冷酷嗜血的男人讓月纖影從心底感到畏懼和生疏。
婆娑的淚眼掃視到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把鑰匙,下麵壓著一張紙條——
“晚上,十點到我的房間。”
筆走遊龍的字跡帶著遒勁的力道,就好像他個性一般。
月纖影當然明白暗夜絕的意思,這意思多像讓她去“接客”。此時的她,為了留在這裏出賣了尊嚴,廉價到被他踐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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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纖影依舊保持著一身簡潔男性西服,暗夜絕並沒有公開她男扮女裝,所以月纖影隻有繼續假扮下去。
她白天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保鏢,帶著職業化的僵硬的表情緊隨暗夜絕左右。而晚上,她則化身成為暗夜絕的情^婦,十點,就是他們約定的時間。每晚月纖影會洗好澡,進入他的臥室,睡在他柔軟卻冰冷的大床上,就好像在等待著他的臨幸。
有時他已經在了,有時要等一兩個小時,也有時等一晚上他也不會來。月纖影就睜著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到天亮,直到黎明破曉,趁著所有人還沒有起床就匆匆回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