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突然不想告訴你耶!要不你直接去問新郎好了,他邀請你們進教堂,他在那裏等著你們的采訪。”
樂樂話音一落,舉著長槍短炮的記者爭先恐後地衝進教堂,其駕駛跟奧運會上百米賽跑爭奪金牌差不多。要不是可可即使把樂樂拉開,估計現在都會被壓成大餅了。
想一下,明天大大小小的報紙上刊登著暗夜厲“犀利哥”的造型會有多轟動,想讓暗夜厲此生不難忘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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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我回去!停車!聽到了沒有,我要回去……”月纖影不停地叫嚷著。
暗夜絕冷眉一凝,薄唇輕啟:“難道你不想回去看看伯父,她現在非常想你。”
“媽媽……”月纖影安靜了下來,一縷憂思注入她低垂的眼眸,“謝謝你照顧我媽媽那麼久。”
暗夜絕皺起眉頭,雙手握住她的雙肩,“雪兒,難道你一定要這麼客氣的語氣跟我講話嗎?”如此客套的語氣,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似乎有一股排斥力,硬是要把她們兩個人拉開。
“你的那個雪兒,在五歲那年隨著那輛車一起爆炸了,她已經不在了,不在了!”精致的美顏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似乎在敘說著別人的故事一般。
她的那股冷淡清寞不是擱淺在表麵,而是早已慢慢滲透到了她的心裏。
哀莫大於心死。
第一次中槍,她可以理解為是他警惕心太高的失誤。但是第二槍呢?他拉起她擋了槍,理解為這個男人自我保護意識強烈嗎?
她清澈明亮的眼眸望向車窗外,看著速速後退的景物,好似一幕幕往事浮光掠影一般在眼前滑過。他的殘忍,他的絕情,他的冷酷……都難以忘卻。
“雪兒,你要怎樣才可以原諒我?”暗夜絕看到她空洞的眼睛裏的決絕,雖然她記起了一切,但是他們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車窗外暖暖融融的陽光照射在湖麵上,泛著細碎波紋的湖麵反射出粼粼碎光,灑在她的眼眸中,凝成了冰冷的冰塊。
“我不是叫‘慕塵雪’,我要看到紛飛的雪花。”月纖影隨口說道,她沒有多想,就想刁難他一下。
坐在前麵悠閑自在開著車的淩鋒刈憋不住了,“六月不是下冰雹嘛,怎麼可能飛雪,除非,唉……”他幽歎一聲,“除非人世間發生比竇娥還冤的事,才能六月飛雪。”
暗夜絕淡然一笑,篤定自然,“為了你,創造一個奇跡又何妨。”
“嗬嗬,少在這裏信誓旦旦,把話說得太滿,到時候實現不了,那可就要糗大了。”
“一定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