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美顏一雙塗抹著黑濃眼影的眼睛向上一挑,“既然你是我姐,那麼你就把皮草脫下來給我吧!”
冷美豔妖媚的眼眸睇視了她一眼,一臉的鄙夷,“你有一點常識沒有,難道不知道南半球的天氣正好和北半球相反嗎?”
“你當我是白癡?”冷美顏凍得直哆嗦,搓搓凍僵的手。
“好像也有跟你一樣白的人!”冷美豔看著前方兩個衣著單薄襯衣的男子。
紅得似火一般的頭發的男子凍得雙手互搓手臂,雙腳直跺,“該死的,澳大利亞怎麼那麼冷啊……”
他們兩個急著奔赴機場去澳大利亞抓那對狗男女,為了節約時間揣上幾張卡連行禮都沒有打包就走了。
暗夜厲雖然凍得不行,但就是強撐著,凍得煞白的臉色好像寒了一成寒冰,“你不要說冷,行不行!”暗夜厲沉鬱著一張臉,牙齒微顫了一下,“你越說冷就會覺得越冷,應該自我暗示很熱。”
賀蘭赤哈著氣揉搓著手,“啊……我好熱啊,熱得我全身都發抖了。”
“哥哥,你為什麼穿得這麼少啊?”一個可愛的小男孩跑過來,拉拉賀蘭赤的褲子問道。
“因為哥哥……”賀蘭赤咽了一口口水,“因為哥哥很熱,非常非常熱!”他還再次強調一遍。
那個小男孩一轉身,朝著遠處大叫道:“媽咪媽咪,你猜對了耶,這對真的是神經病!”
如此清澈洪亮的聲音響起,周圍的行人一一投來驚愕的目光,隨後快速挪開幾步,似乎真的把他們當成一對精神病患者。
暗夜厲陰沉著一張臉,拽著賀蘭赤快速前行。他是不是上輩子就和小孩子有仇,接二連三讓他出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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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冷風料峭,屋內暖氣呼呼直吹。
床上的月纖影,雙頰泛著病態的潮紅,額頭沁出的薄汗把發絲潤濕緊貼在鬢角。她的眉頭緊鎖起來,似乎有什麼很難受。泛白的唇瓣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什麼,但是又開不了口。
暗夜絕把濕毛巾敷在她的額頭,眉頭緊擰,“什麼雪中散步,才出去一會兒,就高燒了。”他的嗔怒聲中帶著寵溺的味道。
“叮咚,叮咚……”突然門口傳來了門鈴聲。
暗夜絕感到詫異了,他們沒有叫客房服務,這時候會有什麼人來找他?
走到門口,打開門——
“怎麼是你?”暗夜絕一看到門口站著的冷美豔,難以壓抑下眼底的厭惡之情,“你怎麼會到澳大利亞來?”
冷美豔不顧暗夜絕冷淡的表情,始終掛著標準的笑臉,“慕塵雪在這裏嗎?厲,是媽媽,不,慕夫人啦,她怕慕塵雪在這裏受冷,特地讓我帶過來幾件羽絨服。”
她當了那麼多年的慕千金,一直都是過著被人高高捧在天生的生活,但是這個月纖影一出現,無情地講她打回原形不說,還搶走了她的男人,這個仇她一定要報。當初,暗夜絕切斷了冷美豔手筋的事,她一直耿耿於懷,要不是她們有共同的仇人,她才不會理會那個所謂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