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雍京風雲 第四十八章 市井無賴
“小遠你來了呀!”張鬆景聽到院中的逍遙侯湛遠的叫聲淡淡的說道。
“原來國公爺爺您也在呀!”湛遠一走進大廳之中就看到了坐在廳中的張鬆景趕緊恭敬的旋了一禮說道。“小遠見過鎮國公!”
“罷了!”張鬆景擺了擺手說道。“別的王子王孫此時大多都在家中苦讀詩書亦或是苦練武技以求金榜名題,為何小遠你此時卻跑到雲祭酒府上大喊大叫?這成何體統。”
“國公爺爺您見教的是!其實小遠昨夜看到祭酒府劇鬥一夜,所以今日小遠想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小遠幫忙的地方。”湛遠恭敬的說道。“現在看到國公爺爺在此小遠的心算是放下了!”
“嗬嗬!逍遙侯是想來看看那個一向自大無比的雲祭酒到底死了沒有才是正課吧?”雲天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豈敢!”湛遠聽了雲天的話臉居然微微一紅。
“嗬嗬!雲祭酒那裏的話。現在就是鬆景我想要殺死雲祭酒怕是也要花費點手段的,何況是昨晚那些小輩們!若是他們背後的實力盡顯或可給雲祭酒造成點傷害,隻是若是昨晚那般的耀武揚威,除了多死些人實在是什麼也做不到。如其這樣隨便死在雍京的街頭還不如隨鬆景戰場殺敵就算是死了也能搏個封妻蔭子,不像如今如狗一般的躺在祭酒府的門口,就連收屍的人都沒有。”張鬆景聽了雲天二人的話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哎!依雲天看如今之勢怕隻有安內,才能平定天下之風起雲湧之局!國公爺以為然否?”雲天看著張鬆景如是說道。
“恩!”張鬆景點了點頭說道。“小遠你不是說來幫雲祭酒的忙嗎?門口那許些屍體太也難看,你去幫著祭酒府的下人一起去將那些屍體都搬走吧。”
“是!小遠這就去。”湛遠說著站起身來退出了大廳來到院子中和正在將地上的屍體搬走的祭酒府家丁一起忙活了起來。
“國公以為何?”雲天看著門外的湛遠說道。
“確實沒有一般王公貴族的浮誇之氣!”張鬆景看了看正在埋頭苦幹的湛遠說道。“隻是我多年不在京中實在是不了解他的為人,除了知道他是老二的重孫之外,其它的還真是一無所知。”
“國公真乃大工業晉的肱骨之臣!沒想到如此高的權位卻從沒想過竅視上位,雲天自問若是和國公換位處之實在是做不到,若是不在雍京之中放一絲眼線,雲天怕是會坐立不安的!”雲天聽了張鬆景的話恭敬的說道。
“哈哈!我這麼做無非是不想讓別人多注意我,這三十年壓在我心頭的擔子實在是太重了一點,否則我怕早已經進入了武宗真身的境界了!”張鬆景淡淡的說了一句。“說到這裏我還真不得不謝謝雲祭酒你呢!”
“哦?不知道國公此話何解?”雲天不解的望向張鬆景。
“若不是你雲祭酒與鬆景神霄門的一戰,恐鬆景一生都無法邁過武神修為的這道門坎了!如今心中執念得以放下不是鬆景誇口不出十年,鬆景必然會突破武神境界進入武宗修為,到那時隻要有鬆景在這大晉的天下還是湛家的。”張鬆景極其肯定的說道。
“若真的是那樣這天下一統之機不就要出現了嗎?”雲天聽了張鬆景的話激動的說道。
“天下一統之機?雲祭酒你還是太小看這九州天下的五國十地的實力了,他們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樣弱小不堪的。若真是那樣我何苦在施龍關苦守了這麼多年呢!”張鬆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聽國公這麼說來各國的實力並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了?”雲天聽了張鬆景的話問道。
“哈哈!”張鬆景笑而不答話鋒一轉對著雲天說道。“我準備打發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參加今年的恩科武比,到時候還請雲祭酒看在鬆景的薄麵之上手下多留情呀!”
“國公爺一向公正無私,你不會讓雲天作弊吧。”雲天笑著說道。
“那倒也不必!我家的那小子魂武雙修雖然是魂武皆不能成,但是在這雍京城之中雖算不上出類撥萃,但是要搏個武舉進士想來也不是不難。”張鬆景微笑著說道。
“那國公不是認為雲天會在開科之時暗中給他下絆子吧?”雲天聽了張鬆景的話得出了一個結論。
“哈哈!那是因為我知道小兒曾經和雲祭酒本是同門,我那小子是什麼東西做爹的心裏還是有數的……”張鬆景說到這頓了一頓。
“國公爺放心那夜小公爺大喜之日的掃地一拜雲天什麼都忘了!再說了雲天也不是那種假公為私之輩!”雲天無懼張鬆景的目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