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偉在家人的期待之下,達到三歲的時候身體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除了比同齡人更胖一些之外,意味著他沒有覺醒異能。
但他總歸是比家中其他植入聖兔基因的兄弟姐妹的未來更值得期待的,所以他自然有一些紈絝氣息。大災變之後,人們可以對環境、水質等等一切做出改善,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人性。
作為一個紈絝,還是家世沒有沒落以及口袋裏有錢的紈絝,王偉偉自然不是陳東那等保持著處男之身的少年。
所以在樓頂,他透過望遠鏡看著對麵樓體陽台曬出來的各式花花綠綠的內衣內褲,他不再覺得在樓頂曬太陽是件完全不能忍的事情。至於按動快門,那原本是要記錄犯罪分子醜陋行為的證據,但現在…王偉偉在心底略微掙紮了一秒之後,重新輕快的調整角度,認真的拍攝起來。
在觀察以及拍攝的過程中,他發現了一件極有意思的事情。這是他總結出的某些規律。這規律是,一個六人居的宿舍,總有一人的內衣保守含蓄,又有另一人的奔放熱情。他判斷人的性格,是基於一條明顯包不住少女雪臀的內褲,隻有另一件純棉白色底褲的一半大小。這樣的判斷當然不夠準確,就像植入母熊基因的王蒙蒙,她穿的內褲自然要大得多,但這和性格關係不大。
通過走廊上掛著的其他衣物,王偉偉大致能判斷出某些宿舍裏住的是哪些人。加上某些近乎直覺的猜測,他打算這件事了,去追求某位姑娘。你看,少年人哪怕做著不算光明的事,內心終究不是一味猥瑣,而是希望將某些行為變得光明正大的。
而整棟樓,最讓王偉偉挪不開視線的,自然是一二樓的教職工宿舍。與那些衣物上帶著少女氣息不同,她們的衣物彰顯的則全是成熟女人的魅力。這種魅力使得開竅甚早的王偉偉難以自拔。以至於深陷其中的他並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一二樓住的當然不全是女教師,隻不過男人的衣物,被自動排除了而已。
就在王偉偉沉淪在一雙黑色絲襪以及一條係帶丁子褲的時候,他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被一條麻袋套住了,然後他覺得屁股一痛,是被人從後麵踹了一腳。他沒來及嚷嚷,就聽到耳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道:“姐妹們,抓到這個偷內衣的變態了!我們先湊他一頓出出氣,然後再把他交給校方,交由警察處理。”
聞言,王偉偉頓時慌了,他急忙在麻袋裏喊道:“誤會,這是個誤會!我不是偷內衣的賊,我是來幫你們抓偷內衣的人的!你們先放我出來,聽我解釋啊!”
幾個女生相互看了一眼,盡管她們丟內衣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但出於某種原因,也沒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所以她們顯然不相信王偉偉的話。
“你還敢狡辯!”先前的那個聲音慍怒道,說著又朝王偉偉的屁股踢了一腳。
“同學,我真是冤枉的啊。對了,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們班長的主意。我是高一五班的,不信你們直接去問他!”被一連踹了兩腳,盡管王偉偉皮糙肉厚,但她們完全沒有聽他解釋的意思,這讓王偉偉很是著急。
王偉偉還在麻袋裏,自然看不到她們在低聲討論著什麼。最終還是一直說話的那個女生道:“姐妹們,你們在這裏看著他,我去高一五班問個究竟。”之所以不帶上王偉偉直接去對質,是怕萬一真是誤會,可能會打草驚蛇。
生物學課後。
因為身材嬌小,坐在最前排的一個女生走到陳東麵前對他說:“班長,外麵有人找你。”
陳東在看到眼角眉梢都有隱隱怒意的林可時,就猜到了她的來意。他神色不變,因為這本就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與找到偷內衣的賊相比,陳東要先找到丟內衣的人,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這顯然比守株待兔更加快一些。至於怎麼才能找到丟內衣的女生,總不能一個一個去問。所以在男生宿舍樓頂監視,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因為一來真的可以監視,二來那些丟了內衣的女生,想必也在想方設法抓到那令人不齒的小賊,那王偉偉三人就會被她們抓到。他就可以知道,是哪些人丟了內衣。
所以他直接開口道:“我是陳東,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知道學校有人在偷女生內衣。我在想辦法抓到他,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