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沒有人回應,就打開門看見春暮對著那副畫看的出神。猶豫之下,還是打斷了他的閑情逸致:“春暮,我想問你件事情?”
春暮的視線沒有移開那畫開口說道:“你想問我為什麼那你當條件麼?”
愛莎懷疑剛才在樓下真隻有愛莎跟小雅兩個人談話麼?剛想說為問為什麼的時候,春暮又再次開口:“因為我愛你。”
“愛我,春暮你現在清楚你自己再說什麼麼?”
“我當然清楚自己再說的話,當我從文化館聽到你背對著愛我說話,然後轉身淡淡的看著我。我就已經愛上你了,你知道麼?”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不是已經有小雅了麼!說這個話時候你都不覺自己多無恥麼!也許是我低估了你這位情場浪子臉皮的厚度!”
春暮轉過頭看向愛莎,細長鳳眼裏流露出悲涼的神情,像一隻受傷的困獸頓時沒有剛剛那個強大的氣場。
“原來你是怎麼看我的,誰都看的出我身邊從沒缺女人。也不乏女人自己找上門的,難道我身邊那群女人,都說我是他男人你都信。你低估了我的臉皮,我同樣高估了你的情商。”
“春暮我不想扯遠,我不管你調不調資金給皓遠集團。請不要拿我來開條件好麼?”
“我要是說不好呢?你又能怎麼樣!”
愛莎扔了白眼給他:“我不能怎麼樣,看你的畫吧。”
說完轉身離開,很一直狐狸糾纏下去隻會趟越渾把自己繞進去。選擇離開是最好的選擇,春暮的愛意不是自己沒有感覺的到。隻是他的愛太強烈太毀滅性了,讓自己受傷那麼冒險的事情不是愛莎會做的。看來說到底自己是個自私的小人。
下了班,走到樓下想起曾經的一個畫麵。兩輛跑車都在等自己,車的身邊有分別站在兩個帥哥,兩個帥哥的身邊又站在自己兩個好朋友。再熱鬧也不過這個場麵了,現在車去人空麼,這樣的畫麵顯得如此冷清,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
自己一迷茫就會任由著雙腿四處遊走,百無聊賴的拿出手機想撥通一個號碼說說話,最後撥通了龔玉玲電話。
“喂,請問大打給我有什麼事情麼?”電話那頭聲音顯的非常冷淡。
“沒什麼,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就打給你了。”
“愛莎,你覺的現在還有這個必要麼?”
“小玲,我不明白為什麼最後都變成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電話那頭突然爆發出一陣冷笑:“蔣愛莎,你今天是被什麼踢到腦子了吧。每一個結果不是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你當自己是神麼?別以為一兩個男人喜歡你,你就飄飄然了。”
“就像你說的那樣,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夠控製的。難道也是我的錯麼?”
“蔣愛莎,你已經成年了好不好。你應該明白這個世界是沒有公平可言,對於感情雖然大家都不能控製。可你的出現對我來所那就是一個錯。”
“小玲,你不能自私的為了愛情就磨滅了我們之間友誼。”
“自私,難道你就沒有自私過麼?友誼?我在傷心難過的時候你在幹嘛!指不定躲在哪個男人懷裏偷笑。”
“我沒有。”愛莎幾乎快要嘶吼出來。
對方依然淡淡說道:“不管你有沒有,對我來說不重要。我很忙,懶的跟你廢話。再見,最好別見。”
掛完電話後,讓自己更加落寞。老天總是喜歡在你最慘的時候再給你多掛幾道戰績,什麼時候台北的雨說下就下了起來。沒有帶傘的自己,不知該如何應付撲麵而來的疾風聚雨,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冰冷的雨打在自己身上。大顆的雨滴打在臉上,有種麻木的疼痛感。愛莎穿著高跟鞋到處串街走巷,覺的回家的路途如此遙遠,腳踝有拚命的叫宣這痛痛。
原來無論梳什麼幹練的發型,用多成熟的衣服包裝,穿八公分的高跟鞋來增強氣場,在那個堅強外表一但觸碰到了那個弱小自己,所謂的堅強也立即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