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令牌的材質很像是生鐵,上麵有一個八卦圖,下方有一個小小的明字,容牧那塊令牌,則是一個容字,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但黎清清還是看出了不同尋常。
因為令牌被拿出來的時候,黎清清竟然感覺那令牌好似會紮人一樣,格外的不舒服。
“如此就好,我相信你們,我也可以告訴你們,我可以代表清風樓和修羅殿,飛雪穀那邊,我會跟飛雲商量。”
“這個我們明白,正是知道你是兩家的代言人,家主他們才讓我們來跟你接洽,隻是為了防止其他世家發現,也怕我們明容兩家有奸細,才讓我們用這麼謹慎的方式互相合作。”
容牧點了點頭,說出了選在幻陣商量的原因,對於黎清清的信任,他也是鬆了口氣,畢竟這是家主的囑托。
兩人這才將令牌小心收起,估計這個家主令牌,也隻是暫時借給他們兩人用用而已,回去還要歸還。
“好,如此我也有底氣了一些,你們明容兩家是支持不出世一派,那你們對其他幾家有沒有什麼猜測?比如說,哪一家會支持出世?”
黎清清眸光閃了閃,問道,她也不傻,明家和容家聯合支持不出世,還需要跟她結盟,顯然是沒有把握,除了忌憚深不可測的墨家之外,肯定還有別的世家的原因。
果然,黎清清話剛落音,容牧嘴角就揚起一抹苦澀,“我們還真知道一點,據我們猜測,南宮家他們肯定是支持出世的,之前江湖上出現的滄浪劍譜,被譽為江湖第一的劍法,讓南宮家的劍法落了下乘,他們可是憋屈了很久。
除此以外,南宮家本來生性都是一群好戰的瘋子,他們早就不甘心一直待在楓葉林,隻是苦於沒有機會,怕帶頭會被五大世家群起而攻之,現在有了墨家帶頭,南宮家肯定會附和。”
“我們明家的高層,也是這樣說的,我明家和容家,都不擅長打鬥,一旦跟其他世家開戰,我們擅長的東西都幫不上什麼忙,這也是家主他們要我找你結盟的原因。”明奕說著,神情也有些頹廢。
不管是明家的醫術,還是容家的陣法,在江湖上都是受人敬仰,可是一打鬥起來,他們就沒有絲毫反抗能力了。
平日高高在上,一到緊要關頭就被打回原形,誰能高興的起來?
“南宮家麼?”黎清清也抿了抿唇,南宮家的人,都是練的劍法,攻擊力比之其他人,可謂是最高的,沒想到這樣一個實力強大的世家,站的隊是出世,的確會給他們帶來不小的壓力。
“除了南宮家,還有麼?”
容牧搖了搖頭,表示對其他兩家不了解,明奕猶豫了半響,終是咬牙道,“風家和楚家的態度很曖昧,但是我覺得,風家站出世的可能性不大,我和容牧會想辦法拉攏他。”
“那就要麻煩你們了,剩下的兩家,怎麼也要拉過來一個,不然以四家對兩家的實力,哪怕搭上整個清風樓,修羅殿,都沒有三分把握。”
黎清清也看出了明奕的為難,所以直接把話點破,這個道理誰都懂,隻是不敢去想而已,絕對不能讓風家和楚家,被墨家拉走。
容牧和明奕同時點了點頭,這一次,關乎他們的存亡,如果墨家勝了,哪怕明容兩家還在,估計也是殘留下一點血脈罷了。
想到這,容牧臉上的苦澀,更是濃鬱了,“都是因為六家之主一直不出現,如果真的有主人,還何止於會如此。”
黎清清心裏一跳,裝作若無其事問道,“六家之主很難出現麼?”
容牧搖了搖頭,“何止是難,簡直根本不可能,其實我們六大世家,曾經都是一位主人的徒弟,那位主人將他平生所學,分別教給了我們六家,這就是我們六家的由來。
那位先祖曾留下祖訓,“隻要有人成為他的傳人,就是我們六家之主。”
“你們竟然是那位先祖的徒子徒孫,那成為他的傳人還不簡單?”黎清清繼續問道,她雖然曾經在墨閣的藏經閣,知道過一些秘辛,但並不完整,肯定還是六大世家這裏記載的多一些。
“難,那位先祖曾將他修行的劍法,給所有的徒子徒孫試驗過,沒有一人能練成,現在那劍法已經失傳,就算有人能修行,也找不到劍法了。”明奕沒有隱瞞,把這段秘辛解釋了一下,這對以前的六大世家而言,是一段輝煌的曆史,可是,現在隻是一段傳聞罷了,並沒有什麼不能透露的。
“原來是這樣,你們六大世家的來頭,還真的神秘呢。”黎清清打趣了幾句,不再說話,心裏卻是暗暗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