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到了還用跟你說，自己就先去試了。”慕雲霄翻了個白眼，也不能怪她對鬼老不尊重，起先她還像對老師一般客客氣氣對鬼老，結果被鬼老一頓臭罵。
感情這鬼老就喜歡小輩對自己沒大沒小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老小孩。
“可惜，太可惜了。”鬼老搖著頭，歎著氣無比惋惜著。
“不過這精確的鍾表做不出來，簡單些的還是可以的。”慕雲霄想著之前準備做的沙漏，不過她沒有沙漏那個瓶子，現在有鬼老這個大煉器宗師在，不愁做不出來。
“快說說。”鬼老一聽能做一個簡單的，來了興致，他最喜歡的就是這些奇巧的玩意。
鬼老這放在現代就是妥妥的科學家精神。
還是手工藝術大師。
“這東西叫沙漏，是透明的，上下一樣呈漏鬥形狀，中間隻留著一個細小的通道，裏麵裝沙子，那些沙子可以通過這個通道到另一邊去，等上麵的留完可以倒過來，可以設定這個沙子多久流完一次。”
慕雲霄說著沒用，直接就拿起匕首在樹木上刻畫起來沙漏的樣子來。
“妙！實在是妙啊！”鬼老看著慕雲霄刻畫的沙漏，聽了慕雲霄的講解，一拍大腿站起來，激動的讚道。
“這東西之前我怎麼就沒想到了，多麼絕妙的機關啊！”鬼老拍著自己的腦袋，拉著慕雲霄就要開始去做。
“這材料還沒找到做什麼做，你有透明材料嗎？”慕雲霄一盆冷水潑下去，鬼老瞬間焉了。
“先吃飯吧，這個不急。”慕雲霄這幾天給鬼老講的時候，自己已經動手嚐試了幾次煉器，不過每次都隻能煉製出一兩件來，如果煉了多了，她的精神力耗費太多腦袋會疼一天。
這煉器也不是能天壇煉的，那煉丹想必也是。
慕雲霄看著廚房那煉丹爐，之前她還奇怪怎麼沒見歐陽楚月煉丹，感情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比如她之前以為煉丹煉器就是把東西都準備好，把量都配好就可以開始了，卻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加材料，什麼樣的材料配輔助材料更好看，或者配什麼妖丹使得威力更大等等一些問題，都是跟著鬼老學了之後才知道的。
不能紙上談兵，不動手嚐試永遠不知道其中的艱難，也不是光靠想就覺得很簡單的。
鬼老能在沒有任何計量東西的前提下煉製出各種玄器，人家是靠的真功夫。
慕雲霄對鬼老可謂是心服口服。
而這幾天，慕雲霄跟鬼老談論煉器，歐陽楚月偶爾會跟著聽幾句，然後給師徒倆準備好飯菜或者解暑的藥，慕雲霄還沒來得及跟他談論煉丹。
看來煉丹藥先放放，還是先把煉器學到位了再說，若是一起混了，哪個都學不好。
之前也是慕雲霄想的太容易，以為這大半月的時間都既能跟著鬼老學好煉器，也能跟著歐陽楚月學好煉丹。
事實上，煉器就已經花了她幾日的功夫，才堪堪摸到了門檻而已。
這其中的路程還遠著了，羅馬也不是一日建成的，還是要慢慢來，不能急於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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