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禦總還是萌禦的時候,所經曆的一天。
很普通的早晨,幾隻毛絨絨的小黃鳥一個挨著一個的蜷在窩裏,懶洋洋地享受著從綠葉間的縫隙裏流瀉進來的晨光。
臥室內,一隻白嫩的小手摸摸索索伸到床頭櫃上,左右扒了幾下,然後將小鬧表給抓到了手裏。
林四錦眯著眼睛看了看時間,然後捂著嘴打了一個無聲的哈欠,翻身下床。
早晨六點整——
書房裏,林四錦在書房裏打著電話,“嗯,我們提前一個小時去現場。然後就按照原計劃辦,至於銷售那個環節,我來就行……”
早晨七點整——
“起—床—了—”
林四錦拿起遙控器輕輕一按,清晨的曙光便通過兩邊緩緩拉開的窗簾,均勻的撒進了室內。
室內中間的大床中央,一個鼓起的小山包,正均勻地起伏著。床上蜷成一團的人隻露出了一顆腦袋,正睡得香香的。
林四錦攏了攏頭發,然後走到床邊坐下,用手逗弄似的揪了揪他腦袋上豎起的一撮呆毛,輕聲說,“起床了喲。”
而被叫起床的人則把腦袋往被裏一縮,隻露出那一撮呆毛和半隻因為睡覺而發紅的耳朵尖兒。
林四錦無奈,隻好將臉湊近到他耳邊,用手撥了撥他的耳朵,哄道,“老公,聽話。”
溫熱的吐氣噴在他的耳朵上,
被子裏的人不知道在被子裏咕噥了一句什麼,他慢吞吞的把腦袋從被窩裏拱了出來,然後突然往右邊一歪,正和林四錦麵對著麵。
他眯著還沒有睡醒的眼睛,伸出雙臂將人往床上一拽,雙臂軟綿綿的摟住她的腰。然後亂蓬蓬的腦袋順勢往她腿上一擱,撒嬌似的蹭了蹭。
對萌物完全無法抗拒的林四錦,就這樣被萌化了。
早上的陽光正暖,空氣正好。
早晨八點整——
“以後半夜不可以去偷吃東西,不然第二天的晚飯就要減量了,知道不?”
林四錦將小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再喂給自己麵前正等著喂飯的人。
隻見對方垂眸看了一眼勺裏的內容物,然後自動自覺的將一小勺粥裏的肉絲和皮蛋吃掉,之後嘴一撇,不動了。
李光禦吃皮蛋瘦肉粥的時候有要求,隻吃肉絲兒和皮蛋,不吃裏麵的米粥。
每當這個時候,林四錦就會把自己親手做的小奶糕舀出一小塊,然後喂給他。這樣,李光禦就會‘勉為其難’的吃下一口米粥了。
當然,為了不讓他吃甜食蛀牙,林四錦每一次舀下來的這一小塊,基本上和半個指甲蓋大小差不多。
柔軟細膩的小奶糕一到嘴裏,李光禦就乖乖聽話,張嘴含住勺,把自己不喜歡的米粥給咽到肚子裏去。
其實,李光禦雖說腦袋有點障礙了,不過生活方麵是完全可以自理的。
但有的時候,他就是喜歡撒嬌讓老婆給喂著吃,哄著吃,給洗澡,給穿衣服。
就是樂意!任性!愛誰誰!
上午九點整——
林四錦將透明色的潤膚乳液弄了一點在手背上,然後用指腹沾了一點,仔細的在她麵前這張非常好看的臉蛋上塗抹著。
“一會要服從領導安排,知道嗎?”她用手指刮了刮他的下巴,笑眯眯的說。
林四錦給他搽好了乳液,然後又上下打量了他好幾圈。
李光禦的這身打扮很簡單,白色的t恤,搭配著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背帶褲,腳下則是一雙熊貓圖案的男式帆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