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謹夕突然伸手,抓住她,杜淼淼詫異的回頭,他血紅的眼睛望著她,麵無表情,抓著她的手很用力,似乎要捏碎她的骨頭一樣。

“杜淼淼?”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清冷。

杜淼淼試圖甩開他的手,笑道:“你醒了就好,我馬上去叫人來,你等等。”她說著要走,可是,他的手突然用力,把她拽倒在他懷裏,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杜淼淼愣住,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呆呆的問:“段……”

他做什麼?

段謹夕狹長的狐狸眼不帶一絲感情的掃她一樣,薄唇吐氣,有一股幽蘭香,他說:“裝什麼清高,你不是喜歡我喜歡得發狂嗎,脫!”

脫?

猛然的,杜淼淼臉色一變,明白他要做什麼,她掙紮著要爬起來,他迅速的把她按住,杜淼淼氣急,怒吼一聲:“段謹夕,你混蛋!你……”她還要罵,他手指迅速的封住她的穴道,她張大了嘴巴,叫著,吼著,就是發不出聲來。

小時候,老師講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她想,現在她就是那故事裏的農夫,而段謹夕,就是那條惡毒的蛇。

他在她身上大汗淋漓,隨著他侵入的動作,一股撕心的痛在身體裏炸開,她痛得叫不出來,像隻抓狂的貓,死命的抓他的背,汗水濕透了床單,床隨著他的動作吱嘎響,粗重的喘息聲彌漫在空氣中,兩具身體糾纏著,可是,這兩個人卻都沒有半點歡愉,沒有半點情欲。

他看她的眼神是冰冷漠然的,不帶一絲欲望,他的動作更像是在完成一個任務。

可是,她的身體卻不可思議的柔軟,有著一股與香料完全不同的香,聞著,令人沉迷。

隨著他最後的動作,一股寒氣鑽進她的體內,他終於停下來,喘著氣,抱著她,一動不動。他停下的瞬間,她一股寒氣瞬間籠上身體,她冷得不可思議,狠狠打了一個寒顫,可是,又一瞬間,寒氣散去,她慢慢恢複體溫。

他強健有力的臂膀環著她,她終於恢複力氣,張嘴,帶著憤怒和怨恨,狠狠的一口咬住他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