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別人,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海森。“
她開口,眼淚卻滑落了下來。
曾經他是最怕自己哭的,隻要自己一哭,他便會手忙腳亂地哄著自己。
“小喬,別哭。小喬,不要哭。”
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地替自己拭去眼淚,可是,今天,他就在自己麵前,卻無動於衷地看著自己,似乎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燕喬明白,一切終究已經成了定局,他和她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許這一切始終是水中之月而已。
想通了這一切,自己的心竟然沒有那麼痛了,是自己已經不愛他了嗎?
想起今天來的目的,她終於開口。
“海森,你說過隻要李青航下不了台就可以,你說不為難李氏。”
她要找的是李青航,盡管現在想到這個名字,心裏還是隱隱地疼痛,可是,她並沒有要為難李氏,那畢竟是李青航父親的產業。
“哈哈。”
海森仰天一笑。
“燕喬,那是你一廂情願的說法,我有答應過你嗎?再說,燕喬,你知道自己現在是替誰在求情,你的殺父仇人?”
燕喬沉默不語,她不得不承認,海森冷血,狠心,有的時候說話一針見血。
她確實是沒有資格替李青航求情,她要的就是李青航倒下,然後從此以後翻不了身,對於自己來說,此刻現在做的不是這樣的事情,而是站在旁邊痛快地大笑。
“燕喬,人可以天真,但是不能夠愚昧知道嗎?”
海森說到這裏,又是笑,這下她身邊的秦卉也笑了。
燕喬的臉色微微變了顏色,海森可以笑自己,他有的是資格,可是,秦卉不能,那個女人有什麼資格笑話自己?
她一步一步地走進了秦卉,那樣陰沉的臉色讓人看了都害怕,秦卉不自覺地往自己的懷裏縮了縮。
“海森,她怎麼了?嗚嗚,好嚇人。”
那樣嗲聲嗲氣的語氣,讓燕喬不由感到惡寒,海森是什麼眼光,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一個女人?
隻是,她已經知道,曾經一直以為自己是海森的寶貝,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自己隻不過他的一顆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