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治服了白仙子沒有,她性子挺烈的,你的女仆養成記難度很大。”
剛回來的蘇雲煙聽後,疑惑側目,問道:“什麼女仆養成記,誰這麼重口味?”
李隨真想揍這傻大個一頓,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跟屁蟲生唯恐天下不亂,嗷嗷叫道:“我師傅要收幻音仙山的聖女做女仆,這事要是成了,肯定光宗耀祖。”
蘇雲煙眼皮一抽,驚訝的瞥了李隨一眼。
李隨狠狠地蹬了跟屁蟲一眼,回去再收拾你,叫你多嘴。
跟屁蟲後背一涼,師傅的眼神有殺氣啊!
龍劍落入陳長安手中。
眾人也開始退出去。
遺跡入口處,韓韋韋看到李隨一行人出來,叫呀呀的跑上去,“李道友,你不厚道啊。當初讓我挺阻擋九宮劫的王,自己跑後,裝死一年時間,你小日子過得挺舒服的,可我被幾個人追殺了好長時間,像個過街老鼠一樣躲起來。你說該什麼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李隨推開這胖子,嘿嘿道:“韓道友,你保命手段多的是,怎會是過街老鼠呢。”
“你放屁,老子都差點把命丟了。”
李隨翻了翻眼皮,這厚顏無恥的家夥,當初說好的,進入古戰場後,他給自己充當大手,誰知道他跑得比誰都快。
這點賬還沒跟他算呢,居然跑過來要好處。
“等你學會太虛劍法的招式,再給你也不遲。”
“小子,你忽悠不了我。”韓韋韋不買賬,一定要賴上李隨。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休想誆我,你殺了漠北城少爺,得罪了漠家,漠家都是一群小人,而且家族實力龐大,別的門派都不願招惹漠家。你拿什麼跟他們鬥,出了古戰場,你能不能或者離開還說不定呢。”提起漠家,韓韋韋有些頭疼,他們盡是使見不得光的手段,是公認的小人世家。
小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大的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不在少數。
老的護短。
有一次,墨家子弟欺負了流雲宗弟子。事情鬧得有點大,後來墨家人暗中殺了流雲宗弟子。流雲宗宗主受不了這個氣,想去長安城告漠家的壯。
還沒出山,便被暗殺。
然後漠家勢力滲透流雲宗,扶持了一個傀儡做宗主。
大部分長老和弟子受不了,最終選擇離開,本來前途大好的流雲宗就這樣一落千丈,淪為不入流的小門派。
“我乃是鬧荒之主,漠家算什麼,我前去登門,漠家不得恭恭敬敬的倒杯茶水給我喝。”李隨大笑道。
“你要臉不?還南荒之主,我呸,喪家之犬差不多。真不知道你哪來的狗屁自信,這裏是大儷的地盤,你出門沒暗殺你就阿彌陀佛了。大儷巴不得漠家把你解決了,省的你以後成為禍害。”韓韋韋冷冷打擊。
“我會去一趟漠家,這被茶水,漠家躲不掉。”蘇雲煙淡淡道。
韓韋韋這才注意到終南山天驕,肥頭大臉壓出一個很假的笑:“原來的蘇仙子,失敬失敬。”
“古戰場也該結束了,是時候離開了,該算的賬,連本帶利拿回來。”
古戰場三年之期,臨近尾聲,幾日後便可以離開。
最後的時間裏。
古戰場經常發生殺人越貨的事情。
有人看見李隨劫殺了各個門派弟子,別人交出了自身寶物,李隨依然殺人滅口。
剛開始有人不信,後來很多親眼所見。
消息被證實,李隨四處殺人越貨,燒殺掠搶,褻瀆女修士。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眾人口伐筆誅,聯合起來誓要替天行道,誅殺李隨。
當事人李隨聽後,並沒有站出來解釋。
漠家人,這筆賬不知道你們還不還得起。
辱我者,都該死。
囂張跋扈慣了的,墨家還不知道。因為這件事,給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漠家擅長容貌變換的神通,經常能渾水摸魚,做了壞事,一走了之。”韓韋韋這幾天跟著李隨,嘴皮子都磨破了,李隨死活不給太虛劍法最後的招式。
“秋後的螞蚱,讓他們繼續蹦噠幾天。”
“你真的打算去漠家?”韓韋韋心驚道,剛開始以為李隨在開玩笑,沒想到來真的。
跟屁蟲說道:“漠家人陰險狡詐,惡行雷雷,我師傅隻是替天行道。”
“小丫頭,你有你父親撐腰是不怕,出去後可不能在別人麵前這麼說,你父親也不想以漠家惡交。”
兩個太陽在天空重疊之際,意味著古戰場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