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看到的話說明你購買比例沒超過60%,等12小時哦 兩人在更衣室的深處接吻。
四周是陳列規整的衣櫥和落地鏡, 鋪著淺灰色的簡約壁紙, 他托住她的下巴, 一手輕扼在脖頸處,指尖沿住她的側顏輪廓,一寸寸地滑移, 低淺的唇齒聲在偌大的房中回蕩。
秦方靖被她的香味圍繞, 他親的由淺至深, 她嬌嫩的皮膚逐漸泛紅, 更讓人控製不住想要占有的念頭, 又怕她仍不喜歡這份親昵, 隻能稍許嚐到了一點甜頭, 分開彼此。
奚溫伶調勻呼吸,一個人在家時的那些情緒, 慢慢地沉澱了,心情莫名地柔和不少。
“我有時候……會不停問自己,過去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為什麼會遇到這種可笑又離譜的事情。”
秦方靖的聲音低沉又溫柔:“你要知道, 你什麼都會有,所以老天才會先給你磨難。
……就像, 有一句諺語說, fate whispers to the warrior, ‘you cannot withstand the storm’。”
奚溫伶喜歡聽他說話的聲音, 沙啞著嗓子,又很奇怪地充滿力量。
“and the warrior whispers back,‘i am the storm’。”
命運對勇士低聲,你無法抵禦風暴。
勇士回應,我即是風暴。
她感受到了這份強悍,與灑脫。
“真好,我喜歡這句話。”
“那是你對我說過的話。”
秦方靖說著,連自己也感到了一絲驚訝。
從沒想過他們兩人的位置有一天會互換,他從沒有過這樣安慰人的經驗。
也正是這樣錯位的體會,才讓他頓時意識到了,她的堅定和睿智,與他想象中的當真一致,甚至是更了不起。
“以前是我倒追你的吧,為什麼你一直不接受?”
秦方靖看著她,眼神溫潤而柔和:“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這樣的人,也沒想過要和什麼人在一起,愛情這種東西我想也沒想過。幸好你沒放棄,讓我了解到自己有多愚蠢,我就向你求婚了,要一輩子把你綁在身邊,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奚溫伶能感覺得到,盡管他對自己體貼,可對其他的人與物,沒什麼太多的感情。
“我之前說過,你的‘失憶’很可能就是心理防禦機製作用產生的,也會有持續性心境障礙,你害怕無可厚非。溫伶,大家都會關心你、愛你,就算無法恢複記憶,這種感情也不會改變。”
“那萬一我不能再拍照了呢?再也拍不出那麼好看的作品……”
“那是這個世界的損失,但不管你做什麼,我相信你都能做的非常棒。”
奚溫伶淺笑著,推了他一下,兩人稍微保持了一些距離。
“說的什麼話,你當是在哄五歲的小女孩啊?”
“難道不是?那天你媽還問你,現在覺得喜歡爸爸多一點,還是喜歡她……”
聽到這句話,她撲哧一下,徹底破涕而笑了。
“對啊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我媽還問我這種問題,真的是。”
秦方靖上前一步,讓她依偎著自己。
奚溫伶穿著一條羅紋針織的深藍連衣裙,飾邊用了較深的色調,產生撞色效果,腰間是灣藍的同質地腰帶,正麵配有紐扣,眼前的整個人看著柔若無骨。
兩人肌膚相觸,她像被誘惑了,不知怎麼的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對著男人的唇親了一下。
感受了她的回吻,秦方靖更覺得難以止息那股邪=火,他無意間發現她棗紅色的耳垂,低笑著,向前一步將人抵在牆前。
“網上杜撰的那些消息我也看到了,還說采訪過醫院的醫生護士,大多是無稽之談。那些有眼見的業內人士不會輕易相信。”
恐怕這些平台上麵的水軍到底該跟誰姓的,還沒捋清呢,隻不過他倆是隱婚,所以他們才不知道奚溫伶的身後是秦家。
奚溫伶不知該如何回應,隻能放緩呼吸,渾身都在發軟。
秦方靖繼續說:“有些關係特別近的,知道我和你的婚事,就由我去打發。”
“不必的,是我公司的事,應該讓我扛。”
“我是你公司最大的股東,你要是業績差,我也受影響。”
他說完,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剛要轉身走開,被奚溫伶扯住了胸前的領帶。
她的眸光微閃,側偏著頭,還帶一些模特的天生鏡頭感,有種慵懶、苦澀和曖昧混雜的氣質,別說是男人看了受不了,就連女人也會斐然心動。
“不要走吧。”
“……”
奚溫伶聲音暖潤,隻是平時端著老板的架子,說話刻意壓低嗓子,帶著冰渣,此時卻甜到骨子裏,僅僅不費吹灰之力的三個字,再加一個語氣詞,將他維持理智的那根弦徹底崩斷。
秦方靖低頭索吻,動作並不溫柔,卻能讓她感到一種嗬護與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