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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幸穎憋著怒火,恨不能咬碎銀牙。
“奚溫伶, 我從小到大就是被你排斥在外的, 你和奚溫寧可以好到連名字都連在一塊兒起, 你就喜歡帶著她, 卻對我疏遠……我們都是你的妹妹,這樣算什麼意思?”
奚溫伶不知過去是有什麼忍耐和顧及,才沒去計較奚幸穎的任性, 如今失去記憶,也就沒什麼可退讓的了。
她並不覺得這些就是妹妹胳膊肘向外拐的理由。
“你現在生氣, 是你對我們的關係還有所期待。假如我真像你說的這麼壞, 你也根本不會在意和我關係好不好。”奚溫伶低著眉眼,已調整好心情, 淡淡地看向她, “至於我和秦方靖, 如果他像你所說, 以前對你有過好感,現在也不會這麼對待你。”
奚幸穎氣到渾身發抖。
這麼多年來,她始終活在不如姐姐的一個噩夢裏,又不像奚溫寧能融入她們的那個小團體。
她以為走運了, 遇見一個比夢中男神還要令人心醉的秦方靖, 暗戀上癮, 春心萌動, 卻還是嚐下失戀的苦果。
在得知奚溫伶失憶的時候,她內心甚至有一絲僥幸。
這是不是上天的意思,如果堂姐永遠無法恢複記憶,能不能迎來轉機。
記憶,有時就是一個最大的底氣,奚幸穎覺得失去記憶的堂姐,終於不會像過去那樣氣勢淩人了。
所以她才敢有所行動。
奚幸穎冷眼看著堂姐,嘴角的一抹笑忽然玩味:“你知道還有什麼,當時我沒說的嗎?”
她想拿眼前的咖啡潑人,被奚溫伶搶先發現,起身一把拽住對方的手腕,兩人僵持著對峙。
奚溫伶力氣要比她大得多,幸穎根本執拗不過,她泄了氣,索性鬆開手指,咖啡杯撞落桌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半杯飲料撒在外頭。
咖啡店裏不少人向她們投來探究的目光。
“你那些破事,還真能忘了?”
奚溫伶聽得一愣,心跳驟然失序,登時放開了對方的手腕。
奚幸穎拿起挎包,轉身就走。
她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等還想再問,對方已經跑出了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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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初春的傍晚,車子駛過一排排的梧桐樹,很快抵達目的地。
奚溫伶抬頭,望著她和秦方靖第一次約會的餐廳——
“圍爐”。
它麵積不大,相當有設計感,是一家位於s市近郊的高檔私人餐館,就建在知名的富人區“明灣”附近。
關鍵在於,她聽小婁說,這家店不是誰都能進的,還得提前預約,每天晚上限定桌數,沒點路子的話排到明年估計都去不了。
“當初這家店還是你預約的。”
秦方靖說完,奚溫伶挑眉一笑:“我真有本事。”
他也隨之失笑:“你說‘圍爐’出自一位德國設計師,對方是你的‘粉絲’,你們在一些美術作品上有過交流。”
望著眼前的木屋建築,溫伶略有些出神。
“圍爐”與自然融為一體,同時采取一些現代科技的手段,來預防火災。它以原木色為主,很多地方設計極簡,給人舒暖的返璞歸真之意。
它既似明珠璀璨,又像落在河畔的一彎月亮。
餐廳的經理姓喬,西裝筆挺地出來迎接他們:“秦先生、秦太太,好久不見,恭候多時了。”
喬經理見奚溫伶看他的眼神有些陌生,覺得有點古怪,他略帶詫異,但很有教養地沒出聲,隻說:“前陣子秦太太身體抱恙,聽說還住院了一段日子?今天看來氣色好多了。”
“謝謝……”
三人邊說邊往裏走,奚溫伶好奇地問身旁男人:“那我是怎麼邀請你來這兒吃飯的?你說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校園裏,然後呢?”
“我們見過幾次麵,你就主動提了。”
秦方靖看她著急想知道的樣子,淡淡地回應,他的聲音又清又沉,像在耳畔回蕩。仿佛一張弓扣動了琴弦,綿長悠揚,隻落在她一人的耳中。
“你剛才在車上還喊餓,我們先進去坐下,你把菜點了,然後我慢慢說。”
……
那個六月的夏天持續高溫,熱的一絲風也沒有,走在林蔭道上,腳底都有一些不住發燙。
但無論氣候多糟糕,校園總是帶著溫暖寧馨的氛圍,能讓無論多浮躁的心都靜下來,回歸初衷。
奚溫伶會揣著相機回到這裏,是因為她在網上看到一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