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手術已經做完了?(1 / 2)

半輪殘月掛在天際,染上幾抹猩紅,將郊外的一棟別墅襯托的更加陰森恐怖。

“抓緊時間,天亮之前就要把腎取出,不然客戶會著急。”

拿著針筒的白大褂男人看著僵硬站在門口的蘇念七,不耐煩的說道。

蘇念七暗暗深吸一口氣,想到在醫院裏被病痛折磨的兒子,強自鎮定的走到了手術台躺了下來。

“我先給你打麻醉針,你放心,你睡著之後,是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的。”

男人一邊說,一邊就將針管裏的麻醉劑輸入了蘇念七的體內。

蘇念七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很快就閉上眼睛昏迷了過去。

“這個女人姿色不錯,隻是出來賣腎太可惜了。”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一邊去拿手術刀,一邊同身邊戴著黑帽的男子說道。

“當然,這樣的姿色可不常見。所以等你一會兒取出腎的時候,記得把她的傷口別縫合的馬馬虎虎。我打算將她和樓上房間裏的那個男人一起運到國外去,也能多掙一筆錢。”

白大褂男子滿意一笑,就打算用手術刀取出蘇念七體內的一個腎。

“砰!”的一聲,地下室的鐵門被突然踹開,白大褂男人此時才將蘇念七的腰部劃了一刀,就被嚇的將手術刀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會醒?”

黑衣男人駭然望向門口穿著黑綢襯衫的男人,聲音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顧氏集團的太子爺顧以白邪魅的容顏森冷一笑,一雙狹長的灰色鷹眸倏然變的銳利起來。

“我父親的那個私生子還算有點腦子,知道找你們這種見不得光的地下組織來害我。不過可惜,我從小就被家裏的老爺子扔到孤島上接受過殘酷訓練,你給我注射的那點麻醉劑量,還不足以讓我昏睡一整天。”

顧以白一邊說,一邊低下頭挽起自己的袖子,再抬頭時,鷹眸變的森冷陰涼,嘴角裂開可怕駭然的弧度。

“現在,咱們應該算賬了。我顧以白可從來不喜歡吃虧的。”

白大褂男人和黑帽男人看著顧以白森冷陰沉的一張臉,突然有種被死神盯上的可怕感。那一雙灰色的鷹眸,看著他們同看死人根本沒有任何分別。

五分鍾後,地下室內充斥滿血腥的味道,顧以白冷冷掃了一眼地上麵無全非,奄奄一息的兩個男人,森涼一笑,就準備轉身離開。

眼角餘光才突然留意到躺在簡陋手術台上的蘇念七。

蘇念七的衣服被掀開一小塊,將她雪白柔嫩的腰部露了出來,那被割裂的肌膚還在汩汩流血,特別醒目。

雖然還在昏迷狀態中,但失血過多還是讓蘇念七的臉變的更加蒼白,幾近透明。

顧以白看著她羸弱消瘦的一張臉,隻覺得這個女人像是一朵脆弱的嬌花,雖然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裏,但向來心狠的他卻做不到視若無睹。

於是幹脆將蘇念七給一起帶走了。

刺目的陽光讓蘇念七被迫醒來。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手術已經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