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奇醜無比,他的身形看起來也就七八歲,此時正麵目猙獰地看著我,嘴裏牙齒發黑。
"好香的人味兒!"小男孩說道,他抽出匕首的同時,張嘴就咬向我的脖子。
我抬手摁住小男孩的頭,小男孩雙手鬆開,翻到我背後,動作迅捷,力氣大的驚人。雙手掐著我的脖子就咬過來。
我身上道氣猛震,卻發現對他絲毫作用也沒有,意念一動,神識攻擊小男孩大腦,小男孩慘叫,從我身上掉落下去。
"敢傷我兒子,找死!"
岸上的那名婦女怒斥,忽然張嘴,吐出一根飛針,我手持無柄飛刀格擋。左手一滑,從橋上掉了下去。
還好我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骨,小男孩的匕首插在我心髒位置時,被護體道氣和金色肋骨擋住,匕首刀鋒插入肋骨中。差一點就觸及心髒!
五六十米的高度,我即將入水的下一廟,日月金輪飛出,我抓住日月金輪,飛向長江邊上的一座島嶼。
那名麵目猙獰的小男孩從江水中鑽出,橋上的那名婦女則直接跳了下來,落在水麵上,如履平地,將小男孩抱在懷裏。
"鬼母陰童,我都說了不要傷他性命!"橋上一女人埋怨道。
我隱約看到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正是巫藏花。
而在巫藏花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光頭小和尚,正是巫藏花的師兄巫山海。
那名被稱為鬼母的黑衣婦人站在江麵上,手裏抱著小男孩,小男孩說道:"娘,快去抓住這個張陽,我要喝他的血!"
"喲,巫藏花,你都一百多歲的老女人,竟然還當著你師兄的麵憐香惜玉,可真是光頭不怕綠呀。"鬼母說道。
"鬼母你少說兩句死不了,少莊主派我們三個半神境界的人來殺張陽,這次一定要萬無一失。"巫山海說道。
"哼,殺一個元嬰境的年輕人,派我們母子倆就已經是狗侮辱的了。現在又把你們倆派來,難道是監視我們的嗎?"鬼母略有不爽說道。
"鬼母和鬼母,你可別小瞧我這小情人,他可是茅山數千年以來最年輕的太上長老,還是馬無為的徒弟,多少人都栽在他手裏了。"巫藏花說道。
"那得多蠢的人才會栽在一個隻有元嬰境界的小子手裏?"鬼母一邊說著,一邊抱著陰童向島嶼上走。"至於茅山和馬無為那老騙子,我就沒放在眼裏。"
"娘你放心,這張陽心髒被戳破,又中了我的屍毒,死定了,我們隻需要去島上收屍就行!"陰童嘿嘿直笑。
島嶼之上,日月金輪收回乾坤收納袋中。
那捅向我心髒部位的匕首散發綠光,想必是塗了劇毒,而且匕首太過鋒利,猝不及防之下我的肋骨和肌肉雖夾住了匕首,但匕首的刀尖還是劃破了我心髒的皮,一時間隻覺得渾身無力,有昏死之兆。
我連忙斂藏氣息,找了個山洞躲進去盤膝而坐。
金色的道氣修複心髒破皮之處,幾個呼吸的時間,心髒完好如初。
那陰童的毒素似乎隻在我血液中殘留片刻就蕩然無存了。
當年我和小小在蛇盤山時曾經打死過一條雞冠蛇,這雞冠蛇傳聞為天下劇毒之首,冠內有一冠珠,為萬毒之丹。可解天下萬毒,服食之後,萬毒不侵,我是在後麵才在道門典籍中看見的。
而我金骨金髓與眾不同,讓我如今的血液甚至都發生了相應的改變,為淡淡的金紅色,不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血液之內已經容納不了任何一絲雜質,一旦有異常物質進入,立時會被殺死清楚,排出毛孔。
體內雙氣訣運轉,心髒前方的皮肉和血骨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我和老光棍在西平郡酒店的消費行為到底還是引起了不周山莊的注意,他們一路暗中尾隨,並且在長江高架橋上設了這麼一計,差點把我弄死,老光棍隨著房車一起沉入江中,此時也不知道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