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您息怒。”王陽說道。
“你覺得我怒在哪裏?”我問道。
“是我錯了,我惹小師叔生氣。”王陽說道。
“你何錯之有?”我問道。“王陽,你從小看著你長大,你比以前乖巧多了,太陰一脈,目前為止,除了我和師傅,你的腦域修煉最強,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你知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不喜逼迫別人做他們不喜歡的事情,但結果呢?結果總是差強人意。”
王陽低頭不說話,我繼續說道:“我還是一介凡人時,隻是想踏踏實實地賺錢過日子,但隻要我稍微有那麼一點上進心,就立馬會有人跳出來進行打壓,後來我修道,隻是想練出一些非凡的本事,可依然會有人跳出來,就如同現在,我已成未天界超脫者,便有這世界諸強與我敵對,哪怕我根本不認識他們,甚至也從未想過與他們爭鋒,無論是六目大神王,霸王陸絕,還是鴻鈞天尊,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目的,所有人都認為鴻鈞無欲無求,可能活在世上永恒的人,誰不是罪孽深重?”
“鴻鈞老祖從未想過與小師叔為敵的。”王陽說道。
“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罷了。”我說道。“我太陰一脈如今在天界名聲大噪,神族被誅滅,五大王庭被搗毀,各路神魔被我斬殺殆盡,我與你太師傅馬無為是世上僅有的兩名腦域超脫者,他們有幾個膽子敢得罪?他們怕了。”
“小師叔……”王陽不知該說什麼。
“從此以後,我太陰一脈不需要向任何勢力低頭,等太陰一脈出了大帝,也就是諸多勢力覆滅之時。”我說道。“王陽,我要你尊師重道,是對太陰一脈,至於其它,我看也就沒這個必要了,鴻鈞對老光棍見死不救,我很失望,九世天棺我會自己去取來,至於去仙域修煉的事情,我看也沒必要去了,一幫消極避世的人,也成不了什麼事,你爺爺王道生為了救玉兒犧牲,這事情不能這麼算了。”
“那,小師叔想要怎樣?”王陽問道。
“取棺。”我說道。
妖域冰雪寒川,一個女子正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望著凜冽大風和飄飄灑灑的飛雪,雙眼迷離,她抬手間,麵前出現一麵幻境,幻境之中是某個城鎮,城鎮中的人都穿著奇怪的衣裳,畫麵一轉,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孩子在寫字的場景,可孩子寫的字女子一個也看不懂。
“這是什麼年代了?”女子自語,一回頭,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
“魚,你醒過來了。”妖母輕聲說著,上前抱住女魚。
女魚絕豔,並未拒絕妖母,她說道:“柳柔,我這是在哪裏?”
“這是妖域的冰雪寒川,當年你說過,想來這裏看雪。”妖母說道。
“我哥哥呢?”女魚問道,眼神迷茫,不自覺地捂著頭。
“你不要多想,你才剛醒過來,需要休息,等你痊愈了,我帶你去找你哥哥。”妖母說著,扶著女魚回到冰宮。
冰宮暖寢,紅妝花窗,女魚麵色疲憊,被妖母抱在榻上,妖母貪婪地索取,兩人很快相擁而眠,女魚雙手抱住妖母的頭顱,從妖母的記憶中看到了這些年的曆史變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