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別人。
就是剛剛在大漢旁邊出餿主意的玩意兒。
那個猥瑣的卷毛。
這個人沙震東見過,在火車上被自己收拾的小偷其中之一。
不就是這廝麼。
媽的,沙震東想來這種人也就幹幹偷雞摸狗的小壞事。
教訓一下就是了。
沒有想到這廝不僅僅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連這綁架的事情都敢幹。
雖然沙震東也看得出來,這猥瑣貨不是主謀,但屢教不改罪加一等。
沙震東把目光移到其他幾個人的身上。
果然不出沙震東所料,圍著火堆的是四個人。其中一個人腦袋用襯衫上撕下來的碎布條胡亂的纏住的。
看來那酒吧小門外的血跡是這個人留下來的。
這個白布頭和另外一個人依靠在一起拽瞌睡。
隻有光頭男和猥瑣的卷毛醒著。
光頭男一直在抽煙,而卷毛男,臉色有些難看,眼睛四處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沙震東看到,在幾人的後麵的空地上。
唐玲躺在地麵上,手上,腳上都被繩子綁住的。
嘴裏還塞著一塊破布頭。
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想說什麼,但被布堵著嘴根本聽不清楚。
這時沙震東悄悄的摸了過去。
很快就出現在幾個人的身後。
躺在地上的唐玲,看見來人,馬上停止了掙紮,安靜了下來。
唐玲本來是怕自己的動靜引起幾個綁匪的注意。
不過她這聲音一停止。
光頭男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隨即轉身,隻見一個砂鍋大的拳頭迎麵而來,離自己的臉近在毫厘。
剛想反抗,臉上便被沙震東結結實實的一悶錘砸中。
悶哼一聲倒了下來。
沙震東挪動身子,在大漢接觸地麵的這個時間裏,揮出兩記手刀,輕鬆的解決了那兩個睡覺的家夥。
砰。
一聲。
光頭大漢的身體砸在地麵上,濺起灰塵無數。
額。
這時的卷毛猥瑣男,才發現情況不對。
一轉頭。
臥槽。
卷毛男不禁爆了一聲粗口。
很顯然,他認出沙震東來了。
沙震東在回車上收拾同伴的樣子,現在卷毛還曆曆在目。
這可是個狠人啊,除了自家那老大,沙震東是他見過最恨的人,雖然沒有隨隨便便要人性命,但在他看來沙震東想要他的命很容易。
他想的沒有一點錯誤。
沙震東要是真要想殺他這樣的普通人,非常的容易。
而且方法有幾十種。
而且是怎麼死都查不出來的那種。
沙震東走上前一步,顯得慢悠悠的。
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覺得呼吸都越發的困難。
卷毛男現在內心是崩潰的,非常的害怕。
不自覺的雙腿一軟跪倒了下來。
怎麼?
小爺,你就是我親爺爺,你饒了我吧。
求求你了。
我上有八十老媽,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需要我掙錢養活。
小爺爺,你就饒了我吧。
說著,還一個勁的磕頭,看來這卷毛也是下了狠心。
磕頭的時候,腦袋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地上,發出蓬蓬的聲音。
這由不得他不狠啊,但是這狠是要對自己的,不對自己狠一點,就可能沒有命了。
疼一下算什麼,命重要啊。
沙震東看著卷毛男的慫樣。
轉身走到唐玲的身邊。
把唐玲扶了起來,解開手腳上綁著的繩索,拿開嘴裏堵著的破布。
唐玲獲得自由。
直接一下撲在沙震東的懷中,哇,一聲哭了出來。
看來唐玲是嚇壞了。
沙震東有些錯愕,不過還是伸出手,輕輕的拍打著唐玲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