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震東看著眼圈紅紅的劉玉玉,有些無語,又有些心疼這個傻傻的女人。
別人都對她這般欺負了,就對她說了幾句求饒的話,就心軟了。
也太善良了一點,根本不懂得這世界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
行了,玉玉姐。
這事你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吧。
相信我,沙震東給了劉玉玉一個安心的表情。
嗯,好吧。
劉玉玉猶豫了一下說道。
才走到沙震東的身後。
任憑沙震東來處理。
沙震東看著跪著的幾個人,可不會像劉玉玉這樣心軟。
畢竟在沙震東看來,張大雕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大雕看自己求了半天,劉玉玉本來都心軟了,但沙震東這個小白臉,幾句話就給攪黃了。
內心對這個家夥恨得要死。
但還是得低頭求饒,沒看見大雞一幫人還在旁邊凶神惡煞的盯著麼。
看到沙震東走向自己,張大雕連忙道。
小兄弟,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了,饒了我再一次吧。
我再也不敢了,你和劉玉玉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好不。
兄弟,還請你高抬貴手啊。
張大雕三人連連求饒。
嘿嘿。
你們覺得求饒能行,那做錯事道個歉就行了,還要警察幹屁呢。
要不我也在你們身上做點什麼,然後再給你們道個歉好了,這也算公平,再說也是應你們的要求是不。
額。
小兄弟我們真的不敢了。
張大雕也有些無奈倒不是害怕沙震東,但他怕沙震東讓大雞這些猛人再收拾自己。
大雞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都是混子啊。
他們收拾人的手段可狠著呢。
他原本是以為,沙震東這樣的充其量就是個小白臉,他還能把自己怎麼著不成,最多被他打幾下,也不會疼。
不過他錯了,真正可怕的人其實是沙震東,而不是所謂的大雞等人。
沙震東也懶得囉嗦,直接手一翻,一根銀針出現在自己的手中。
嘿嘿。
沙震東笑了笑。
額。
不會是要用銀針紮人吧。
真是好笑了,張大雕有些不肖。
不過他貌似覺得哪裏又不對勁。
額,蘭花怎麼還爬在地上呢,也就是那個爛臉女人,他的女人之一。
貌似當時沙震東也拿了一根銀針之類的東西晃了晃。
之後蘭花就爬地上了。
當時自己混在人群之中沒有太看得清楚,為了不暴露自己,也沒有上前詢問。
其實他根本也想不到沙震東有這樣的本事,一根銀針就能製服人。
不過他馬上就能享受此種滋味了。
沙震東走近張大雕的近前。
直接飛速的一針紮在了張大雕的胸口之上。
額。
張大雕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的感覺,才剛想鬆一口氣。
心道,這小白臉還他媽的嚇唬老子。不要以為隨便拿個銀針裝下逼就能嚇到勞資。
銀針是誰都能玩的麼。
不過還沒有等他心裏得意完。
就感覺不對勁了。
全身竟然用不上力了,哪怕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消失了。
這還不算完。幾秒之後,張大雕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襲擊自己。
就像螞蟻慢慢的爬過**的肌膚,而且爬來的螞蟻越來越多。
開始隻是爬過,後麵便是叮咬一般。
從癢變成微痛,慢慢的變成很痛,巨痛,伴隨疼痛的還有被火燒烤的感覺。
那種火辣辣的疼痛,那叫一個銷魂啊。
把張大雕疼得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