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這老家夥還是忍不住問了,嘿嘿,小爺還以為你要裝逼到什麼時候呢?”
慕容震東微微一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看著慕容震東遠去的背影,慕容博欣慰一笑,“臭小子,還跟我裝起蒜來了。”
很快,少林之下的小鎮中。
客棧之中李莫愁正在打坐修煉易經,聽到動靜,查看之下,豁然是自己的小師父慕容震東回來了。
頓時,眼一喜,但見到慕容複氣息萎靡,臉現病容,瞬間臉色大變
擔心的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慕容震東無奈的點頭說道:“是受了點傷,不過不礙事。”
“誰打傷的你?是不是那些少林禿驢?我去殺了他們。”
隻見此時李莫愁美目含煞,俏臉盡是戾氣,提起長劍一副要去拚命的樣子。
慕容震東連忙叫住了她,擺擺手說道:
“愁兒,為師一身已經腫得像包子了,你去弄點跌打藥酒來替我擦一擦。”
李莫愁這才想起應該先給師父療傷,於是放下長劍跑了出去。
慕容震東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徒弟的性子的,說要去殺和尚給自己報仇,這樣的事情她可是真的幹得出來的呢。
還得找時間給他說說才是,自己這傷也不是人家少林的和尚打的,不能讓禿驢背黑鍋。
再說此次少林之行,在少林之中也算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說不得以後也得少點禍害這些禿驢才是。
片刻後,李莫愁捧著數個藥瓶進屋,見得慕容震東光著半身,無力的躺在床,臉色微微一紅,雖然之前她每天都服侍慕容震東穿衣洗漱,但如此光著身子倒還是第一次。
不過看到慕容震東滿身青一塊紫一塊,腫的像個包子一樣。
莫名的心一酸,有些發痛的感覺,頓時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取了個藥瓶便給慕容震東擦起藥酒。
感受到那纖纖玉手的冰涼柔軟,再見得李莫愁微紅的眼圈,慕容震東心暗喜,這些日子總算沒白對你好,看來這帶刺的玫瑰也要掉刺了。
其實說起來慕容震東受的內外傷並不算重,氣息萎靡大部分是他裝出來的,就是想看看自己這樣慘淡的模樣,李莫愁會是啥反應。
慕容震東可是明白的,現實世界中天龍中的李莫愁號稱“赤練仙子”心狠手辣。
那冷酷無情印象太深了,此前剛剛來到大天龍世界的時候,可是親眼見過萬震山三人弑師奪秘籍的場麵。
慕容震東雖然身懷金手指,但是現在可是還沒有真正的發育起來,還是猥瑣發育的好。
也正是因為身上有大秘密的存在,慕容震東也不得不小心行事,還真有點怕養了一條赤練毒蛇在身邊。
因此借機裝出受重傷的模樣,甚至包括一路故意讓李莫愁服侍他,都是在有心試探。不過李莫愁一路無甚怨言,倒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慕容震東這份擔心可能是多餘的。
因為他不知道的是,李莫愁本來是一個純真溫柔的女子,現在的李莫愁雖然經曆了感情背叛,導致性情大變,但還沒到完全被仇恨泯滅的地步。
加之這幾年在江湖流浪,也曾後悔過離開古墓。
現在得慕容震東不計前嫌的收入門下,還將神功絕學傾囊相授,李莫愁十分珍惜這段師徒緣分,故而表現的那麼乖巧。
擦完了藥酒,李莫愁細心的將慕容震東衣服穿好,想起那些該死的少林禿驢竟然把師父打成這樣,又提起長劍要去報仇。
慕容震東借機開口道:
“愁兒,打傷我的不是少林寺的人,這賬不急,以後再算,師父我現在還不是他對手,你去了先不說能夠不能找到他,就算能夠找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的。”
聽自己的小師父這麼一說。
李莫愁這才反應過來。
是了,師父都不是別人對手,我又能如何?還不是給人送菜的,何況自己還有大仇未報,現在還不是以死明誌的時候。
看到默默放下了手的劍。
慕容震東緩緩的坐起身子繼續說道:
“愁兒從你入門,跟著我,為師還未教過你內功心法。”
李莫愁一愣,“那易經鍛骨篇不是麼?”
慕容震東一笑說道:“那個隻是本門的入門心法,算不得什麼高深內功。”
說起來好笑,這易筋鍛骨,可不是慕容家的武功,慕容震東厚著臉皮盜來用,老臉微微有些紅。
不過慕容震東管不了那麼多,易經鍛骨篇旨在擴充強化經脈,是打基礎的不二法門,慕容震東已打算厚著臉皮將其當作慕容家的入門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