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寶的心狂跳了一聲,抬起頭道:“你幹什麼?”
他身上穿著筆直的西裝,手工定製的armani西裝緊貼著他修長的身子,整個人顯得英俊不凡,有種讓人看了就想尖叫的魅力。
他狹長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看著她濕漉漉的身體。
眼裏閃過一抹精光,“怎麼洗了這麼久?”
聲音很嘶啞低沉,這是徹夜歡愛後的後遺症,富有磁性的聲音讓她心頭一震。
她當然不能說自己洗冷水澡洗上癮了!
大大的眼珠轉了轉,寧若寶胡亂瞎編道:“身體太疼了,就……洗的久了點。”
“很疼?”
紀烈俯身下來,雙手徒然放在她的肩膀上。
低下頭,他冷眸微凝,“要不要我幫你渾身都檢查一遍。”
他特意加重了‘渾身’這兩個字,如他所料,身下的小貓又瑟瑟的顫抖了幾下。
很怕他?
看來……他好像太過粗魯了。
“放心,我現在沒碰你的欲望。”紀烈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放低了聲音道。
再怎麼說她當初也救了他一命,的確不能太折磨她,雖然他一向以折磨人為樂。
寧若寶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眼裏的確沒什麼欲火,這才稍稍放下點心。
她看著他身上整齊的西裝,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他要,去哪裏?
心裏想著,她嘴上居然不受大腦控製的問了出來。
男人聞言笑了笑,盯著獵物一樣盯著她,“記住,小寶貝,你是我的。”
寧若寶瞪大了眼睛,被那一聲小寶貝給惡心到了,“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昨晚就算你情我願,也是在我……中了藥的情況下,你不用管我怎麼想,我們就當萍水相逢,誰也沒見過誰。”
不就是一-夜-情嗎?
她生在黑道世家裏,早看爛了那些花花大少的風流韻事,雖然是這樣。
但她骨子裏有她的堅持,她也想像個小女人一樣……
把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給自己最愛的男人……自己的丈夫……
可是!
她忍不住抬起眼,怒火焚燒的瞪著紀烈。這個男人幹過什麼,她可是一輩子都忘不掉。
她的眼神讓紀烈忍不住愣了愣,隨後微微眯起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