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
濮陽紫宸麵帶微笑陪著愛朵朵往梅雨閣走去,大殿之內隻剩下濮陽羽澈和墨雪塵二人。
“澈,你可還怪我?”
墨雪塵眼裏帶著痛心的傷痕,他不是想威脅他,他隻是因為太愛他。
“夠了!以後不要喊得這麼親密,你我隻是陌生人,請你記住。”
濮陽羽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要是他回頭看了,或許就能看到墨雪塵眼裏一閃而過的陰狠。
他的愛不容任何人質疑,更不許任何人阻撓。
哪怕是對他很重要的人都不可以!
墨雪塵陰狠的目光隻出現了一秒就被刻意壓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平淡無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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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乾宮:
密室內,濮陽羽澈的臉上已經換上滿臉的暴虐,本來的好心情因為墨雪塵的一句話都變糟糕了。
“該死的!”
隨手砸碎一個玉質花瓶,似乎還不夠解氣,看到什麼都要摔,直到密室內的擺設都被摔碎為止,濮陽羽澈才覺得心裏舒服些。
“公子,藥煎好了。”
濮陽羽澈身邊最貼身的二名侍衛風雲卿和淩一峰一起跪在地上,風雲卿手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拿走!”
藥雖然珍貴,但是他不想喝,濮陽羽澈無論如何都不想喝下那碗能救命的藥。
那藥的代價……實在太過於沉重。
“公子,您要是不喝屬下寧可死在您麵前,屬下背著您去換藥是屬下的錯,隻要公子您的病能好,就算您要屬下的命,屬下也願意肝腦塗地。”
淩一峰跪在地上,一臉陳懇,等了幾秒看等不到結果,拔出腰間寶劍打算以死明誌。
“夠了!我喝。”
濮陽羽澈看著那碗代價頗深的解藥,心裏異常沉重。
六年前他身中劇毒,藥石無效,隻能封住經脈防止毒侵入五髒六腑,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世間隻有焚塵國至寶血玉可以幫他解毒。
可是誰知,焚塵國太子墨雪塵提出的條件讓他與他一夜春宵。
濮陽羽澈自然不肯,最後還是手下淩一峰假扮濮陽羽澈騙來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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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似一張凝思的臉,不知道它在思索著什麼,也不曉得它的意圖,竟然能把這一切變得如此冷靜清閑,就像另一個天堂,四周空靜無人,夜空中飄散的清風,輕輕拂過,不留下一絲聲響,突然間發現,夜原來是這般的安靜,愛朵朵一個人躺在床榻之上,怎麼都睡不著。
心靈深處有某種被稱作思念的東西正在一點點感化著她。
她怎麼就這麼倒黴,準男朋友玩劈腿,被老哥發現,雖然隻是準男朋友不算是第一次初戀,可是愛朵朵心裏還是不好受,誰知道更倒黴的是從餐廳跑出來以後被閃電劈中,接著就來到了現在待的這個鬼地方。
愛朵朵睡不著啊!
她不知道現代的爹地、老哥會不會因為她的離奇失蹤而擔心她?
哎!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穿越回去,愛朵朵隻能躺在□□歎氣。
“你為什麼會出現。”
突然!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冰冷的感覺,嚇得愛朵朵全身上下跟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