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當時除了覺得自己眼瞎,便覺得衣冠禽獸這詞真是造的太好了,這不就是為那個人模人樣的陸庭深量身打造的嗎?!
直接拒絕了副導白染便掛了電話,他以為事情會以他的這通電話結束為句點,哪知道第二天他去劇組的之後,卻被告知他不適合現在的這個角色,不能繼續參演了。
白染離開劇組的時候,在心裏罵娘!不適合?都快要殺青了告訴自己不適合?當時白染心裏雖然生氣不過可沒有氣糊塗,他知道這中間的貓膩,不過他不後悔,這是他一直堅持的事要妥協早妥協了。而且他想著他也沒損失,雖然他的經紀公司隻是個小公司,不過這不是他的責任他們怎麼著也會把酬勞給他要回來的吧。
白染以為事情會以他離開劇組而結束,哪知道事情遠不止如此,之後他便什麼角色也接不到了,不說配角連醬油都撈不到一個。他接不到戲便賺不到錢,而且好像還連累了公司的樣子,為了丟掉白染這個麻煩,公司主動和他解了約還把人趕出了公司的宿舍。
那時候白染剛出道一年,身上根本沒什麼存款,幾個月下來他便坐吃山空,他不能在盼著接戲生活隻能找別的工作。
想到找工作,白染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餐廳的服務生,他之前本來就在餐廳做過有工作經驗,而且餐廳一般都是包食宿的,他的吃住都能馬上解決了。
和白染想的一樣,他的工作找的挺順利的。安心做了一個月,眼看就要拿到工資的時候,白染沒想到自己又遇到了陸庭深這個瘟神,當時他的身邊還有個挺好看的少年。
老老實實的給人服務著,白染麵上保持適宜微笑,心裏卻把一邊老牛吃嫩草的陸庭深從頭到腳的罵了一遍!
白染從懂事起就想要個屬於自己的房子,可是等到真正的懂事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這個願望可能要真的隻是願望了,b市的房價也太貴了,他是下輩子都買不起了。
入了圈之後,白染看著自己的收入,白染覺得他的這個願望好像有實現的可能了,可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想當初說好的工資,白染覺得自己的房子泡湯了。
埋怨著人下班的時候,看著外麵的大雨,白染這次沒有在心裏抱怨,而是直接罵出聲了,人倒黴了連老天爺都給他找麻煩,他今天沒帶傘啊!回家一定成了落湯雞了。
準備直接抱頭跑向公車站的時候,白染身邊卻出現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白染當時就下了一跳,還以為自己遇上了打劫的,哪知道這一臉生人勿進氣場全開的人,卻是恭恭敬敬的對他開口,還把手裏的傘放到了他的頭上給他遮雨。
白染當時就懵了,不過等到他從那個人的嘴裏聽到陸先生的時候,他知道了,對著遠處的黑色車輛冷笑了一聲,白染直接走了。他就算淋著大雨淋到死!也不想看那個仗著權勢隨意左右別人人生的人一眼!
狠狠瞪了擋著自己的黑衣人一眼,白染直接伸手抱頭就跑了,後麵的人好像沒有追上來,白染心裏放鬆了一點步子也慢慢的慢了,所以當他被人拽住,然後雙腳突然騰空的時候,然後看著陸庭深那張討厭的臉時他就後悔了,他幹嘛要停下來啊,就該直接跑著回家!
白染從來都是個看不清形勢的,小時候在孤兒院被眾人孤立也學不會去討好,如今明顯的已經落到了別人手上,也不知道妥協。
白染的個子並不小,將近一米八的一個大男人狠狠掙紮,陸庭深自然也是抱不住的。兩人一起跌倒在地上的時候,白染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竟然迅速爬起來狠狠踢了還未起身的陸庭深一腳,然後狼狽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