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夜如言招搖過市的搬著住進了將軍府,那生怕別人不知道的仗勢,著實的讓人摸不著頭腦,就連她老爹衛頌這個在官場上打昏了一輩子的人都不明白。

他這個女兒從小便敢愛敢恨,別人對她如何,她都會原數奉還。難不成她這一次真的跟定了墨言?

臨走前,衛紫夜一臉高深的對衛頌說:“爹,你等著,十日後您的壽辰,我定送你一個天下無雙的禮物!”

將軍府中,衛紫夜一派悠閑的茗著茶水,模樣倒是逍遙的很。

“小姐,這墨言不知道好歹,你為何還要他根本不值得!”白珠小丫頭嘟著嘴,那圓嘟嘟的小臉已經氣的通紅。

從丞相府一路過來,這個丫頭就是一臉的不甘和氣氛,剛剛整理東西的時候對著這府裏的丫鬟已經撒,了不少氣了。

衛紫夜高深的說了句:“珠兒,到時候你就知道值不值了!”

說著便朝著她柔柔的笑著。

白珠被她的笑的一陣發寒,心底陡然的升起一股子的陰冷。

她好久沒看見她家主子這麼笑了,看來這墨言要完蛋了。

過了午時,衛紫夜正靠著睡塌悠然的午睡,一派的慵懶時,一聲不知趣的女音擾了她的清夢。

如今是四月中旬,過午的陽光溫柔、和煦的很,曬的人全身都酥軟。衛紫夜依舊是一身的紅裝,發髻垂肩,睡眼惺忪,暈黃的暖光逆射在她身上,暈染了一身的紅,就連她臉上那灘難看的胎記也暈淡了不少。

“妹妹,剛剛我才聽言說妹妹搬進了府,我來看看你!”呱噪的聲音如同擾人的知了,毫不知趣的在靜雅的院落中想起。

衛紫夜睜開惺忪的眸子,半眯著眼打量著說話的女人。

大概這女子就是那墨言口中要娶的正妻——嚴琳兒,這模樣實在讓人不知道怎麼形容,說好看,這個女人太過濃豔,說難看,她實在也的確是個美女,看來這墨言的眼光著實很一般,看不上她這醜八怪到也是正常。

她挑眉瞟了一眼,隨即便有閉上了眼。

“妹妹,莫不是姐姐擾了你午睡!”看著衛紫夜這囂張至極的模樣,嚴琳兒麵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知道擾了我睡午覺那還不走!”衛紫夜理所當然的接下她的話,絲毫不留任何的餘地。

嚴琳兒頓時麵色鐵青:“看來真是姐姐打擾了你。隻是我聽說妹妹臉上有塊胎記,姐姐我有個秘方能給你除了臉上的胎記,讓你和姐姐一樣貌美!”

她的話再次讓衛紫夜睜眼,蹙了蹙眉看向她:“要是和你一樣我情願臉上這胎記永遠除不了!”

衛紫夜冷笑著說道,雙眸漠然的望著她。

看來今天這女人閑著沒事來立威的,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氣了。

“妹妹,姐姐好心給你來送藥,你卻如此咄咄逼人!”嚴琳兒突然尖銳的開口指著她說道,一派主人的姿態。

衛紫夜慵懶的起身,笑著推開她氣的顫抖的指尖,麵無表情的說道:“妹妹?我可不知我娘什麼時候又生了個姐姐來,而且我娘過世多年,莫不是你也想陪陪她去!”她幽幽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