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容妃身邊的人說您是昏君!”顏妃不依不饒的提醒道。
秦風笑著抬頭盯著他,唇角勾起陰邪的笑:“愛妃,朕才剛到,已經聽到你不止一次說昏君兩個字了!不巧,朕最不愛的就是這兩個字!”他無害的笑著,俊美的臉上溢滿了笑。
顏妃一愣,隨即臉一白,噗通的跪在地上:“皇上,臣妾錯了!皇上饒命!這話不是臣妾說的,是容妃身邊伺候的人說的!”
她伺候皇上雖然也不過幾個月,但是皇上陰晴不定的性子她還是知道的。
秦風的指背劃過顏妃臉上的血痕:“愛妃,你說怎麼辦!朕隻愛你這張臉,如今沒了臉,你說朕該把你怎麼辦呢!”指背朝著她白皙的脖子滑落,隨即緊緊的扣住她的咽喉,無情的掐住了。
顏妃大口的喘息著,求饒著:“皇上,臣妾臉上傷會好的,不會留疤的,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漂亮的,而且您也不是說過,您愛我的身子嗎?”她邊說著,便掙紮著,居然不知恥的開始拉扯腰間的腰帶。
自始至終,衛紫夜隻是默默的站著,冷冷的看著他們兩人。
“你覺得沒了這張臉,朕還會在意你這身子嗎?”他厭惡的甩開顏妃冷哼道。
顏妃不死心的抱著秦風的腿繼續哀求著:“皇上,求您了,求您不要這樣對臣妾!”
秦風無情的撥開她的手:“來人,把人拖下去!”
“皇上,為什麼,為什麼,臣妾沒有錯!”
她被人拖出去時,還在淒厲的哀求著。
秦風看向衛紫夜,笑著說道:“誰說你沒錯!你錯就錯在沒有一位像衛相這樣權傾朝野的爹!”說完還朝著衛紫夜冷冷的咧嘴。
“容妃你說是嗎?”他走近衛紫夜湊近她耳際輕笑著說道。
衛紫夜不自然的躲了躲,拉開兩人的距離:“皇上說是就是!”她疏離的答道。
“怎麼,容妃這麼不願意朕靠近嗎?”秦風玩弄著腰間的玉佩,冷傲的說道。
衛紫夜對著他淺淺一笑:“臣妾是您的妃子,又怎麼會不願意呢!臣妾是怕自己這張破顏嚇壞了皇上!”她垂著眼瞼輕聲說道。
“這世界還沒有東西能嚇到朕的!”秦風森冷的笑道。
衛紫夜不自然的蹙了蹙眉,唇下意識的抿緊了:“臣妾惶恐!”沉默了許久,她才擠出這四個字。
“走,朕去容妃的雅伶苑坐坐!”他極自然的說道,話音剛落居然就攬過衛紫夜的腰朝著雅伶苑走去。
衛紫夜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掙脫,卻被摟的更緊了。
從她八歲開始她就厭惡男人的觸碰,這麼多年,除了落昇,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排斥,除了那日毒發。八歲時的那段噩夢猶如烙印一樣刻在她的心底!
可為何,那熟悉的錯覺再次傾襲而來。
到了雅伶苑,秦風毫不客氣的四處打量著。
“容妃喜歡花草嗎?”秦風淡淡的開口,伸手想要去撥弄窗前長的怪異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