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的正月二十,我與月月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參加婚禮的賓客有陳家灣人,有迎春縣的官員富賈,更有林場的老職工。
陳桂枝像個陀螺一樣連軸轉,風風火火的招待客人。在她的操持下,整個婚禮辦得風風光光。
先是迎親,新娘接回來後,就是送入洞房。
再後來是拜堂,拜見客人,感謝這些年來支持我生意的朋友和貴賓。
這一天,月月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穿著大紅的喜服,嬌豔欲滴。
望著她粉紅粉紅的小臉蛋,我的小心髒就噠噠噠亂跳。
幾次拉著月月拜見客人,我都忍不住用手去摟她的小蠻腰,惹得周圍的客人哈哈大笑。
月月也惱羞成怒的瞪了我兩眼,小聲的斥道:“慌個啥子呀?
終於等到天黑,客人散去,我這才心急如焚的拉著月月圓房。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窗外就響起了一聲熟悉的口哨聲。
噓-----
這聲口哨異常熟悉。
很久都沒有響起了。
是我跟阿滿呼喚大貓的暗號!
我懷疑,大貓一定回來了!
趕緊起床,朝外麵的山林衝去。
滿頭大汗的衝向水泵站。
你們猜我見到了誰?
一個身穿黑色職業裝,腳踩高跟鞋的靚麗少婦!
少婦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一張小臉異常俏麗。
看的我心裏咚咚直跳。
禁不住把她跟月月相比。
兩個女人各有千秋。
眼前的女人精神幹練,而月月敦厚溫存。
穿黑色職業裝的少婦一見到我,就連推帶拽的,把我拉進水泵房,把我推倒在床上,用身體覆蓋我。
“梅長風!你居然敢拋棄我!我讓你拋棄我!拋棄我!我就讓你嚐嚐,有兩個女人是什麼滋味?”
於是,她用手解我的褲腰帶……
可能很多人都猜出來了,這個少婦是誰?
這個少婦不是別人,而是阿滿。
阿滿是去年臘月三十就回來了。
一聽到我即將結婚的消息,就想著跟我見一麵。
可惜魏大爹阻攔,她的心願一直沒達成。
直到我昨天大張旗鼓的結婚,她這才按耐不住內心的焦急,用吹口哨的方式引我出來。
我果真按照她的設想,墜入她精心布置的大網。
我跟阿滿溫存了好久,才穿上衣服,好好說話。
阿滿笑嘻嘻的問我:“同時擁有兩個女人是什麼滋味?”
我不敢說話,用別的話題搪塞她。
“我現在挺好的,在迎春縣城開了一家購物廣場,你要是閑來沒事,就來我的公司搭把手吧?”
“我來幹什麼?當二房嗎?讓你享有齊人之福?我可提醒你,你那個新娘子可不是吃素的,當心她坑你!”
我把這當成氣話。
但又不敢直說,隻得用這樣的話跟她躲貓貓。
“月月,我把欠你的錢,還給你吧?拿你的三萬,我現在還你十萬,怎麼樣?”
月月一聽到這話,就炸開了。她咆哮道:“這算什麼?算是補償嗎?我不要,我就要你欠著我的,我讓你一輩子都不得安寧!”
望著阿滿一臉憤怒的樣子,我的心軟了,於是哀求。
“你還是拿著吧?你要是這樣,讓我很難做的!”
月月抱著我,大哭一場。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喜歡的男人,居然跟別的女人結婚,我卻不敢露麵,這算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