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衝衝的跑過去,手腕突然被拉住。
我焦急的回頭,大聲吼道:“誰呀,幹嘛?”
回頭看才知道,拉住我的是小白。
“我們得先調查清楚,不能隨便行動,看來是被算計了。”
我無奈的點著頭,本以為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裏,沒想到會把蔚軒給弄丟。
小白帶著我來到一處客人不多的酒館,我開始還不知道小白要幹什麼。
問了後才知道,是來打聽情報的。
點了幾道菜和一壺酒後,老板眉開眼笑的看著我們。
吃了兩口後,小白拿出一百元,讓老板陪我們聊聊。
老板笑得合不攏嘴的跑了過來。
“老板是本地人嗎?”
老板趕緊點頭,笑著說道:“是本地人,有什麼都可以問。”
小白不客氣的說道:“你清楚文廟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嗎?”
老板臉色立馬大變,慌張的看了下四周,小聲的說道:“噓……小聲點,你們不是本地人吧,在這裏提文廟的事,是很忌諱的。”
皺著眉看著老板的神情,看來文廟門前的確發生過什麼。
“看在你們都是好人的份上,我就不怕惹禍上身,跟你們說說。”
老板把頭湊到我們麵前,用一隻手擋住嘴說:“這裏的東大街是條老街,文廟在這的年代也不少,在新中國剛成立時,文廟附近有一家三口,家裏窮,希望自己女兒嫁個好人家,誰知,他家女人突然就懷了,肚子一天一天的變大,兩位老人也不好說什麼,隻好讓女兒說出男人的名字,讓那個男人給自己女兒一個名分。”
老板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是,他家女兒就是不說出是誰幹的,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村裏人都在笑那家人,兩位老人也覺得臉上無光,天天打女兒,但他們女兒還是不肯說出是誰,就在兩位老人外出時,他們女兒就在文廟門前的槐樹上掉死了。”
難道就是我看到的那兩棵槐樹?
但剛才的那群老人不是說早就砍了嗎?
我小聲的問道:“現在那兩棵槐樹還在嗎?”
老板瞟了我一眼,激動的說道:“哪還敢留,開始大家都沒把這放心上,依然在春天開槐花時去踩,可是之後有好幾位男人要麼是因為槐樹而死,要麼就是死於槐樹下,最後文廟的人決定砍了那兩棵槐樹。”
全身汗毛直立,按照老板這樣說的,那兩棵槐樹早就被砍了,那我看到的是……
老板有點惋惜的說道:“之後種槐樹的地方不管種什麼都活不了,導致現在文廟前一直什麼都沒種。”
還好當時小白拉住我,不然我貿然跑過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聽老板這樣一說,基本了解,文廟前有個吊死鬼,而且還是為情死,怨念更加重。
晚上叫她媽媽的那個小男孩又是誰?
女人在吊死前是懷著孩子的,難道說……那個小男孩是陰胎?
小白麵帶笑容的對著老板說道:“老板說的這些的確有些靈異呀,不知是不是真的。”
老板瞪了小白一眼,自信的說道:“這是在這周圍生活的本地人都知道的,絕對是真的。”
我白了小白一眼,居然還說老板說的這些靈異,其實他自己更加靈異。
剛好有客人進來,老板就對著我們笑了下,去幹活了。
我和小白則對視一眼,付賬後離開了酒館。
直接來到文廟門前。
槐樹和女人還在,隻是現在女人手裏牽著一個小男孩。
想想,應該是我體質原因,能看見不幹淨的東西,所以能看見槐樹與女人。
其他人則無法看見。
除非……鬼原因現身讓別人看見,這樣所有人都能看見了,就像蔚軒和小白。
“如果蔚軒真是她們抓了,那她們會把蔚軒藏在哪?”
小白凝重的盯著前方,說道:“不清楚,前麵的場景的是幻術所化,我也看不透。”
居然連小白都看不出來,看來這個吊死鬼後麵絕對有人在幫她們。
雖然麵前這對母子鬼怨氣很重,但還沒強大到布置的幻術連小白都看不出來的程度。
對於吊死鬼來說,關鍵就在於繩子。
要是能找到她吊死的那根繩子,並毀掉,那她也就會消失。
但這個吊死鬼手上並沒有繩子,應該是靠幻術藏了起來。
小白手冒白霧,瞪著前方,朝吊死鬼跑去,邊跑邊對我說:“快去找根繩子。”
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四周看了下,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隻好脫下自己的薄外套,撕碎,係在一起。
由於吊死鬼是吊死的,不管她死後多厲害,看到繩子都會感到畏懼。
吊死鬼最討厭繩子勒在脖子上的感覺,如果現在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她的腦海裏將會浮現當時吊死時痛苦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