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潔身自好,隻賣藝不賣身,但又有幾個男人覺得我是清白的。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
雖然知道這些,但我心裏還是覺得難受。
我從來沒有對別的男人說那樣的話,唯獨隻對他。
也從來不在意別的男人怎樣看我,但唯獨在意他。
可是他並不知道,就像他說的那樣,我們根本就不熟。
但我卻偏偏喜歡上了這樣一個不熟的男人。
刮了他一眼,然後把他往門外推去。
邊推邊說道:“我困了,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他掙紮了幾下,慌亂的說道:“生氣啦”
“沒有你出去”
他抓住我的手腕,摟著我,睫毛下垂,注視著我。說道:“千萬不要兌現你剛才跟那個貪官的承諾。”
被他這樣親密的抱著,瞬間感覺臉有些發燙,心跳也快了許多。
不過還是用力的推開了他,帶著點怒氣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現在你已經安全了,快出去”
“一定不要去呀”
“再不出去,我真要叫人了。”
正要開口叫時,蔚軒趕緊擺著手,說道:“別別別我出去。”
說完後他便看了下我,然後往窗子的方向走去。
一隻腳剛踏上窗子,他的身體便頓住,頭微偏著,餘光瞟向我,說道:“我收回剛才那句話。別再生氣了”
我一愣,正要叫住他時,發現他已經;消失在了窗台上。
我趕緊跑向窗台,往窗子外看去,但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
錘著窗簷,又急又氣,他剛才那是道歉嗎?一點誠意都沒有,而且
為什麼不早點道歉,這樣我就不會因為生氣趕他走啦。
在他麵前,不管怎麼生氣,隻要他一句道歉或安慰的話,我都會立馬消氣。
他走後,我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許久,希望他能回來。
但又想了想,明明是自己趕他走了,現在又希望他回來,就像人格分裂一般。
搓了搓臉,低落的回到床上,小聲嘀咕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生病了,啊煩死了。”
早上剛起來,就聽見大家都在談論著什麼,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不明所以的問了下紅媽。
之後便得知,昨晚那個色官員被殺氣了。
而且聽說死的很慘。雙手被砍下扔在一邊,兩顆眼珠都被挖了出來。
這讓我更加奇怪了,明明昨晚還看見過他,怎麼天一亮就聽到他慘死的消息?
紅媽接著說道:“其實吧,那位大人也確實不是什麼好貨色,色了也是活該,不過這樣我們這煙樓就會少一位砸錢的大爺了,他可不是一般的迷戀你。”
聽見紅媽這樣說,我瞬間便愣住了,紅媽看見我驚恐的表情。
說道:“你也別被嚇住,這事官府會調查,也不關你的什麼事,安心表演就行。”
說完後便走了,走時還小聲嘀咕了句:“唉造孽,壞事幹太多,得到報應了,慘”
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再淡定下去,感覺回到房間,喝了幾口茶,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
因為我突然想到。殺色官員的會不會是蔚軒。
昨晚他一直強調讓我別去找色官員,我一直沒給他肯定的回答。
其實我也不想去,我也知道去了不會有什麼好後果。
但如果我不去,我們這個煙樓可能就會被他鬧翻,不得不去。
而我又是因為蔚軒而答應色官員的。他出於自責,很有可能會對色官員下手。
而且那個色官員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還要抓蔚軒。
但蔚軒這樣做,會引起很大的轟動,不管怎麼說。對方也是個官,不管是好官壞官,他被殺,都會引起國家的重視。
如果調查出是蔚軒,很有可能會判蔚軒死刑。
“希望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