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已經暴漏,圓餅男子也算有狠辣,瞬間做出了反應,大聲的呼籲:“兄弟們,拚了,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隨著他的呼籲,果然其中兩個不知死活的死硬分子真的就要舉槍,可是身後的錢波和羅戰兵絲毫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機會,隨著‘碰、碰’兩聲槍響,兩人的腦袋瞬間開花,這一震懾絕對強悍,原本還有些心動的人頃刻間被擊垮,所有人直接噗通一下跪在當地,大聲求饒。原本叫囂的圓餅臉更加不堪,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饒命啊……”

“少爺,饒命啊!我是剛加入的,裏麵的女孩我一個也沒有欺負啊!”

…………

場麵被控製,敢於反抗的兩個死硬分子被清除,剩下的人已經沒有了膽氣,紛紛跪在地上大聲的求饒。絡繹不絕的求饒聲音傳入邱琪的耳中,可是此刻的她不但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還因為他們的懦弱而厭惡,不由自主的直接冷哼一聲。楊凱則是眼神快速的掃了一下下麵的眾人,最後他依舊沒有自己動手,而是命人把他們全部捆綁起來,然後明確的給了他們一個出路:“你們的生死不在我手裏,做過沒有做過,一會就見分曉。”

說完之後,他朝著後麵的護衛一揮手,手指一指前麵的房子,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後麵的護衛在錢波的帶領下瞬間直撲房子而去。

時間不大,隨著零星的幾聲槍響,然後沒有了動靜,看來裏麵的人數並不多,戰鬥已經結束。可是過了一會裏麵卻看到解救之人的身影,唯有錢波一人從裏麵出來。

“怎麼?”楊凱首先發問。

聽到詢問,錢波沒有回答,反而眼睛惡狠狠的掃過地下的眾人,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這是錢波第一次用沉默來回答楊凱的話,但是這也讓楊凱似乎意料到什麼,尤其是看到楊凱那恨不得吃人的眼神,更讓他確定這點,隱隱一種不好的感覺在他心頭盤旋。

“走!押他們進去!”既然問不到,那辛瑞決定自己親自看看。

“老大……”聽到楊凱要進去,錢波似乎才回神過來,開口想要阻止,可是楊凱決定的事情怎麼能輕易更改?直接冷哼一聲,不予理睬,然後直接跨步而去。

聽到楊凱的冷哼,錢波知道已經阻攔不了,也就放棄了阻攔,轉而主動頭前帶路。順著通道進入了餐廳,路途遇到的羈押的槍手也不理會,然後在錢波的引導下,直接進入了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的燈光比外麵的更暗,通道的兩側散亂的擺著少許的武器的彈藥和各種生活物資,通道原本就不寬,如此多的物資堆積無疑讓本就不算寬敞的通道變的更加狹窄起來,在結合地下的潮陰和通風問題,楊凱一進入就明顯的嗅到了一股嚴重的黴味。

順著通道繼續走,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普通的暗門,暗門雖然簡陋,但是卻用鋼鐵打造,讓其看起來厚重不少。暗門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更大的空間,足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如此大的空間顯然不是短時間挖掘的,由此可以判斷這夥賊人已經在這裏隱匿很久了。

這些都不算什麼,等楊凱留心觀察之後,他的臉瞬間變的一片醬紫,這是極度憤怒的前兆:隻見這原本寬闊的地下室的最裏麵,那裏擺放著幾十個籠子,如果在以前這些籠子是專門用來束縛老虎、豹子等凶猛野獸的,可是此刻所有的籠子裏麵關押的卻不是野獸,而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類,而且都是女人,還是年輕有姿色的女人。女人們被關在裏麵,由於籠子高度的問題,她們無法站立,最後不得不屈辱的趴著,更讓人發指的是此刻的她們全身都是赤裸裸的,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的一絲衣服遮蓋,甚至很多人的脖子上麵還如同狗一樣拴著一個套環……

忍受著內心的震驚,楊凱踱步繼續朝裏靠近,房間內充斥的惡臭他根本不聞不問,他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近,另一側的牆角有很多刑架,幾個裸體女人被固定在上。慢慢的靠近一看,頓時毛骨悚然,幾個女子被吊綁在上麵,渾身都是鞭痕,一個紅頭發的女人四肢大開,拷在一張類似手術台的鉄床上,旁邊幾個籠子裏,養著很多白鼠,紅發女子的下體,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翻開她的眼皮,瞳孔早已放大……

這是什麼?這完全對女人的褻瀆!到底是如何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楊凱一邊走著,手心已經完全緊握,如果剛才在殺與不殺之間自己還有一絲猶豫不決,但是現在他已經堅不可摧------所有的恥辱唯有用鮮血來洗刷,他們的罪孽隻有用命才能償還,所有做惡人的命運此刻被楊凱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