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此刻被吳神和包果堵上了門。
“我操,我以為你挺帶種的辭職,不管開除後果,沒想到後腳一個人就後悔的哭,還哭得如此梨花帶雨。”站在門口的吳神在陳輝打開門看見陳輝滿眼的淚痕和紅紅的眼睛先愣一下,隨後笑了兩聲,扭過頭對著一個長得很黑短發的青年用一副勝利姿態說:“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小子肯定後悔的哭,打賭你輸了,快拿錢吧!”
說著伸出手索要。
“你運氣好!”長的很黑的青年有些很不情願的掏出一遝錢生氣的重重放在吳神伸出的手上。
但看的出青年看似生氣,眼裏卻沒有半點不滿,反倒是像什麼心事重重放下的輕鬆。
吳神很滿意的親了一下這些錢,說了一聲夠吃一頓大餐後揣進口袋。
長的很黑的青年叫包果,同樣是陳輝的大學死黨。
被吳神發現哭相這也是陳輝倒黴,原本他跪下剛站起身,事情就那麼湊巧被敲門了,站在門旁的他想也沒想就開了門,這才出糗。
並且還是在看見兩人當著他的麵交談和交易完畢,陳輝這才想起剛才他哭過。
陳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但很明顯兩人是誤會他哭得原因是因為開除後悔才哭的。
陳輝沒有解釋,反而裝作生氣的說:“好嗎!你們兩人明知道我現在難受還拿我打賭開心,尤其是你吳神,昨晚打電話給你,不但不安慰我反而安慰女人,還是不是朋友?”
“你說這就冤枉我了,安慰這東西得一個個來,不然正安慰的沒安慰好,你這個要安慰的也掏不出全心來安慰,這不那個安慰好,今天來安慰你了。”麵對陳輝話裏的暗刺,吳神臉上沒有一點羞愧反而像受了莫大委屈。
吳神也知道陳輝看似很生氣,其實兩人之間真的沒在乎這些。
陳輝有些腦仁疼,怎麼聽都是歪理,陳輝也不想貧了,說肯定說不過口才好的吳神。
“說不過你,進來吧!”
陳輝讓兩人進屋,邊拿凳子讓兩人坐邊開口問道:
“你們怎麼來了?不會真是專跑一趟安慰我吧!”
三人自從大三開始實習後就電話聯係過,也沒見麵,主要是陳輝實習的地方離學校很遠以及陳輝實習間每天都是加班到深夜。但兩人卻是在離學校很近的地方實習而且還是在他們自己家的公司。
吳神和包果兩人倒經常相約吃飯並每次吃飯都會打電話發照片給陳輝看他們吃的有多瀟灑,讓陳輝產生很大的怨念和嫉妒。
“還真是,這不知道你開除了,我兩個翻山越嶺來找你,給你溫暖讓你狠狠宰我們兩刀。本來來前跟你打電話,但電話始終關機,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你手機怎麼回事?”吳神說著說著變得很生氣。
旁邊的包果也順勢插口,語氣很重:“你知不知道打不通你手機我們多擔心,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拿我們當兄弟,但我知道我和吳神拿你當兄弟,吳神昨天在你告訴他你實習辭職後就給我打了電話,然後找到我,我們便開始商量,正商量間看到校方發的你被開除的信息,趕忙來找你看怎麼回事?學校的聲明一看就有毛病,路上便開始打你電話卻始終關機,我兩個猜想你可能想不開,吳神有多內疚你知道嗎?”
包果說完生氣的扭過頭去。
陳輝看得出包果真生氣了,此刻他的心裏是滿滿的感動。
他的眼睛有些濕潤。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陳輝急忙對著兩人道歉邊開始找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