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一無奈的笑了笑,很是迷人。
這頭平時倔倔的家夥生起病來,還真是可愛。
不喝就不喝了吧,反正已經把藥吃了,再好好睡一覺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裴子涵感覺到禁錮住自己的手臂放鬆了力氣。但是,自己卻不想離開這懷抱的溫度,比被窩裏舒服。
當裴子涵再次醒來時,窗外夜幕已降臨。
“唔……”
輕皺起眉頭,裴子涵覺得自己口幹舌燥。
舔了舔有些幹幹的嘴唇,他轉動了下身子,覺得全身的酸痛已經好多了。覺得口渴的他,慢慢支起身子,想拿床邊的水杯。
還沒等裴子涵夠到水杯,一個硬質的冰感物體就抵在了他嘴邊,隻見冷少一已出現在他麵前。
“水。”
裴子涵舔了舔稍幹澀的嘴唇,很好奇,今天冷少一腦子燒壞了?這不像平時的他。
睜開琥珀色的眼睛,帶著一絲淩亂。裴子涵看著眼前那張帥氣的迷蒙麵孔沒有吭聲,喝起手裏的水……
有了水的浸潤,裴子涵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依舊是他討厭的環境設施,他不知道這是第幾天自己被這個男人圈在房間。但是,身上那些鞭打的傷口已經不再那麼痛,看樣子是這個男人幫自己處理了傷口。
甚至,連下\/體都覺得舒服了許多,不再是那麼腫痛的火辣。
他感到冷少一的手劃過他的臉,摸著他的頭發………
寂靜的夜裏,清涼的月光透窗而入,冷少一整個人被籠在月的清輝下,有一種如水的溫柔。
他的手很輕,象在愛撫著一件心愛的寶物。
這一切讓裴子涵有些恍惚,他順從地被冷少一從手裏拿走杯子,被他抱在懷裏。
裴子涵現在沒有力氣去反駁這個侵犯了自己的混蛋,隻是又閉上眼睛蜷縮在這個強勢卻有著安心溫度的寬大懷抱之中。
從八歲變成孤兒起,裴子涵就被縱橫的老大李葉給收留,一直在縱橫長大。
但是,他並沒有忘記母親死的時候跟自己說過的話:去找你的生父,他叫林琛。
這十幾年,裴子涵一直在尋找,好不容易有了線索爸爸被華裔的人抓走了。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在華裔打聽到什麼,就被這個男人明莫名其妙的帶到這裏,甚至,還強行的侵犯了自己!
還是想要親手殺了這個侵犯自己的混蛋!
但是,裴子涵全身無力,連話都不想多說半句。
他覺得自己好累,這二十多年來,他從未感覺到過如此的累。
一直在尋找父親,卻一直沒有任何線索。如果能夠見到他一麵,那麼,自己這些年也算沒有白白辛苦,至少,他隻想找到親生父親,然後相認。
不再說什麼,裴子涵努力的忽略到後背緊貼的溫熱,閉上眼睛。
他好累,從母親病逝以後被縱橫見到,就整天活在槍林彈雨中,唯一的親生父親也沒有找到,這一切讓他沒有一刻可以放鬆。沒有人可以依靠,再累也得保持著清醒。
隨意的笑、隨意的和朋友外出玩樂,對他,好象是件很奢侈的事情,像夢般的虛幻。
第一次沒有狂風暴雨般撕心裂肺疼痛度過的夜晚,裴子涵莫名的有種東西在自己心頭慢慢向外溢出。
象這樣溫柔的夜,就讓他稍稍奢侈一下,尋找一點點的依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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