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靳看著哭得淚流滿麵的小梓恒,心裏極其心疼,他再次伸手抱住了小梓恒,開口道:“梓恒不要哭,爸爸以後一定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嗯。”小梓恒看著一張張關心擔憂自己的臉,哭泣的聲音也慢慢地變得不那麼大,隻是說話的聲音還有點抽抽噎噎,“我不哭了,我本來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哭了,爸爸媽媽外婆你們也不要擔心。”
說著,小梓恒看向何玉嬌,“外婆,我沒有受傷,當時也沒有哭呢!爸爸媽媽也看到我沒有哭呢,是不是?”
蕭子靳和沈雨蕁都異口同聲地欣慰點頭道:“嗯,梓恒最乖了。”
何玉嬌這才鬆了口氣,隻不過心裏忍不住咒罵了蕭澤飛千百遍,“蕭澤飛那個混蛋,居然連小梓恒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的混蛋。如果當時不是雨蕁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們,估計梓恒早就慘遭他的毒手了。像他那種人,就應該跟王素一樣被判十年八年,最好就是能夠一槍斃了他,才足以泄我的心頭恨。”
沈雨蕁看著何玉嬌大聲罵罵咧咧,又不由得想到了蕭澤飛在警察局跟自己提起的那件事,眸色慢慢地變暗變深。
如是,她不管何玉嬌,拉起小梓恒的手就往沙發走去,蕭子靳善於察言觀色,他看得出來她到底為何而生氣,但他並沒有挑明,隻是跟著一起走到沙發上坐下去。
何玉嬌一旦開罵,就如同擰了開關的水龍頭,唾沫就像水一樣不停地往外流泄出來,完全不能止住。
也不知道罵了多久,何玉嬌罵累了,如是也跟著坐到了單人沙發上,看著坐到一起的一家三口,她的心情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可是,不多一會兒,何玉嬌也發覺了不對勁,對麵一家三口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變得極其怪異,她的判斷沒錯的話,他們的眼睛裏都蘊藏了一種叫做怒氣的意味。
何玉嬌有點不明所以,被他們如此盯著自己,感覺渾身都頗為不自在,最後她實在忍不住,終於主動開口問道:“子靳,雨蕁,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子看著媽?我肯定不可能希望發生這樣的事,你們說是不是?梓恒被蕭澤飛抓去,我也很擔心的,好麼?你們沒有消息之前,我在家裏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
這時,沈雨蕁終於開口了,“媽,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嗎?”
“我哪裏錯了?”何玉嬌一臉委屈冤枉的模樣。
沈雨蕁深吸了一口氣,盡力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可是語氣裏還是不難掩飾其的隱隱怒意,“蕭澤飛已經跟我說了,經過他的調查,你經常會去附近那個麻將室打麻將,多次打麻將而忘記了時間。本來梓恒想要把事情告訴我們,但是擔心你會罵他,如是他就把這件事瞞了下來。你仗著梓恒不會將事情告訴我們,就越來越放肆。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樣子,梓恒根本就不可能被弄丟,那麼就不可能讓蕭澤飛有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