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靳一直坐在沈雨蕁的旁邊,他看著簡羽,眉目染上不悅之色。隨後接過雨蕁手中的邀請函,放到桌麵上,說道:“羽兒,我們以前是發生了很多不愉快,但是不管怎樣,雨蕁都是你的親姐姐,而且她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她一直為了修複你們之間的關係不停地努力。也許你會對我們做的這些事情不屑一顧,但不得不承認,雨蕁的確真心想要跟你姐妹相稱,希望你看在雨蕁的一片真心上,可以去參加我們的婚禮。”
“哼……”這一次,簡羽好像被說動容了,可仍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隻是冷哼一聲就再也不想說其它話了,也許她擔心自己再多說一句話就暴露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不過說實話,簡羽的表演的確非常到位,沈雨蕁已經誤認為簡羽還在生氣,看著一臉怒氣的簡羽,雨蕁想開口卻不知道要該如何說下去,最後隻是說道:“羽兒,希望那一天可以看到你的身影。”
“你們不會看到的。”簡羽負氣地說,“如果沒有其它事,麻煩你們拿著邀請函離開我家,我這裏不歡迎你們。”
話已至此,沈雨蕁和蕭子靳覺得再留下來也無濟於事,最後也隻好一起走出簡羽的別墅。
蕭子靳和沈雨蕁兩人走後,簡羽的視線緩緩落在了桌麵上的那張邀請函上,他們並沒有將它拿走,而是繼續留在這裏,看著請柬,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接下來的日子裏,簡家和蕭家基本都在為沈雨蕁和蕭子靳兩人的婚禮作籌備,按理說,簡家已經不必大費周章,畢竟雨蕁早已嫁給了子靳,可是簡夫人隻有雨蕁這麼一個女兒,怎麼可能不參與這件天大的事情呢?
如是,簡夫人為了自己幾乎二十多年沒有聯係的女兒忙上忙下忙前忙後,很多事情都想親力親為,力求為女兒的婚禮貢獻自己作為母親的力量。雖然身體有點累,但簡夫人卻一點不覺得累,反倒忙得不亦樂乎,臉上的笑容也比以前多了好多,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神采奕奕。
何玉嬌養育了沈雨蕁二十多年,感情深自然是一件不容置疑的事情。自從得知雨蕁要辦婚禮之後,她比簡夫人還要更加高興,興奮得都想把所有的活兒攬在自己的身上,精心仔細照顧雨蕁的飲食起居當然成了她的首要任務,督促雨蕁吃好睡好則是她的不二任務,一時間,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再度變得更加充實和有意義起來了。
沈雨蕁作為重點保護對象,既不能工作又不能幹家務,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睡了就是吃,她擔心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變成一頭豬。所以無可奈何之下,她隻得做一些其它事,譬如看書散步,聽音樂逛街……,凡是能夠充實自己無聊的‘豪門’太太生活的事情,她都選擇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