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我同學現在問我你倆戀了麼?
我隻能說,心跳了,喜歡了就應該算戀了吧!多新鮮啊!什麼事兒啊!哈哈,不過也值得慶幸!
彼年豆蔻,沒許誰地老天荒,今朝若冠,亦不笑曾海枯石爛。
十多年過去了,恍如隔世,當時不願吐露的情愫如今也雲淡風輕,坦然,我想我真是成熟了太多,雙手托腮少女狀,憨笑,卻是老氣橫秋的味道……
感謝曾經帶給我苦澀的小馬,雖沒什麼甜蜜,也載入了史冊。
所有的執念,終將成為過去。
但你們別問他是誰,我不能說,老虎凳辣椒水也不說。
雖然我不說是誰,但我以後會慢慢說和他的故事,紀念自己的青春。
白霜說她放假了,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我說你自己去吧,我沒有錢。
她就巴拉巴拉巴拉跟我同吃同住跟屁股後來勸了我三天,一股子至死方休的架勢終於把我墨跡到位了。
於是,一場窮掉底也要說走就走的旅行,發兵雲南。
沒出來之前啊,我在屋宅的呀,壓抑鬧心。
p.s.別看姐現在無業遊民宅在家,但姐曾經也是有自己事業滴銀!姐這事業也是一波三折,出淤泥而不染,頓覺舒暢。這個以後再說。
別看姐現在這一出來啊,我特麼還有空鬧心?心眼根本就不夠用,隨時警惕被當地人坑啊!
或者問個路,吃個飯都得跟當地人說話溝通啊,臥槽,真特麼費腦細胞啊,說的滴了哇了的我基本靠猜,急眼我就說,啊?啥意思?麻煩你慢點說。
最主要的是南方人說話調都往上揚,像我說話味兒這麼土的銀,咣嘰就給降下來了,真也是格格不入,我自己聽著都別扭,我說話還特麼得勒著點兒,都給我憋什麼樣了[尷尬]
有一回我跟一個女的說話,完了我覺得我勒的挺好,結果那女的問我,你東北哪的啊?
臥槽,挫敗……
累去了。我是個受不了累滴銀,像這麼連著遊我真是超負荷啊[尷尬]也不道我的小夥伴們(家裏的小花小草)渴死沒?好擔心啊……
這次旅遊我還後悔一件事,那就是讓我徹底認清白霜這個人,下次,就算是跟在我屁股後麵一百天,我也不會跟你出來旅遊了,聽見沒,霜?
我以後再詳細述說到底是一什麼女的把我整崩潰的。你們聽聽我說的在不在理。
咦?我好像說了好幾個以後再說了,都別催我,我先捋捋,有點亂。
在捋之前,先介紹一下姐自己。
姐叫任盈盈,不是笑傲江湖裏名滿天下的魔教千金,而是三十歲仍未結婚的女光棍任盈盈。
我爹不是那個一統江湖霸氣的會吸星大法的任我行,我爹的霸氣隻在喝酒後揮起拳頭砸向我和我娘的時候。我爹也會吸星大法,吸走了我對家所有的幻想和親情,至今,我隻有在不得不回家的過節之時才回家一趟。
考上高中住宿以後別人都是淚流滿麵離開家,而我樂得蹦高,高興得睡不著覺,恨不得馬上就到學校開始住宿的生活。
因為,我終於可以離開那個常常讓我做噩夢的地方。
當“家”這個名詞,不再繼續為你原本昏暗的生活擦出一點光亮時,當它不再繼續為你原本黯淡的記憶增添色彩時,你也開始不願再對它有些許眷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