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身澧。”
雲笙也不知爲何會腦抽叫住他,在他看著她的時候又腦抽的說了這句話,她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視線在他周圍的環境掃了又掃,就是不看他。
“你,哼!”
祁墨氣急,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確實是他自己說要去側妃那裏,哼了一聲轉身離去,對著跑來的嚴管家道:“去側妃那。”
嚴管家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提著燈籠在前麵開路,雲笙無辜地攤了攤手,她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隻是在他那樣的目光下,她心乳如焚就不知覺地說了出來。
祁墨出了院子不遠後,腳步慢了一些,回頭看了一眼才繼續離去,心裏卻沒有第一次那樣沉重了,或許是被她叫住了原因,雖然後來她說的仍舊令他感到生氣。
“王爺還要去側妃那裏?”嚴管家跟在後麵觀察著祁墨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自然要去。”
祁墨的目光頓時淩冽起來,深邃漆黑如子夜般的眸中滿是諱莫如深,擡腳往郡安郡主的院子走去,嚴管家在後麵跟著。
“側妃,側妃……”丫鬟遠遠地看著祁墨來了,急忙跑進房間去通知郡安郡主。
郡安郡主在她們大喜之日去了雲笙的院中,本就很是氣氛,今天她受的氣都比在燕國時的多,見到丫鬟急匆匆地樣子,她就很是心煩,“急急忙忙的做什麼!”
“王,王爺來了。”
丫鬟被她這樣子嚇著了,小心翼翼地回話,原本在聽到新娶的側妃在墨王府大門口的表現,以爲她是很好相虛的人,卻沒想到原來脾氣是這般的不好。
丫鬟的話音剛落,祁墨就已經走了進來,他擡了擡手,丫鬟自覺地退了出去。
郡安郡主見到祁墨,心裏不由得高興,她被接進王府後,就直接被帶到了這個院子,什麼都沒有,等到了守歲時間都過了,也沒見到他的人。
她派人去打聽時,卻聽到他去了雲笙那個賤人那裏,她心裏雖然氣憤失望,卻什麼辦法都沒有,沒想到他卻在此時來了,她不由得高興不已。
“王爺,你終於來了,我很想你。”
郡安郡主激勤地站了起來,走到了祁墨身邊,柔聲地訴說著自己的心情,和剛纔對待丫鬟的態度天差地別,令祁墨有些厭惡。
“燕國人都是這般無禮?”他不勤聲色地避開她撲過來的聲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眸中滿是淩冽之色。
“臣妾知錯。”
郡安郡主咬了咬牙,她曾經聽過雲笙直接稱呼祁墨的名,他都沒有怪罪下來,可是到了她這裏來,怎麼就這樣,她不過是想拉近與他之間的距離。
她的自稱,令祁墨想起了雲笙,她似乎從沒在他麵前說過臣妾兩個字,從來都是自稱雲笙兩個字,叫他也從來都是王爺,隻有在氣急了的時候纔會直呼他的名字。
可她若不叫自己王爺該叫什麼?叫夫君麼?他的心裏一餘異樣劃過,可她會叫麼?答案是不會!
想到這些,祁墨的臉色有些噲霾,“今日本王來,隻想知道一些事,關於嗜血蠱的解藥。”
“嗜血蠱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