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洞主慘死,讓三方洞府眾人驚若寒蟬便是那天邪此刻也垂下了頭,竟不敢去看男子一眼!
忽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南北兩座洞府之下的金丹修為轟然四下逃遁而去,那南方洞主更是在驚駭之中、身軀化為一道流光,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遠處!
而此刻,一眾金丹也不過遁出百丈,可見其速度之快!
杜浚冷哼一聲,身軀砰然化為無數黑雲,繚繞而上,頃刻間追上一眾逃遁的金丹,沒入其身體中,此一刻,但聞慘呼呼連連,半空中,一個個金丹修為宛如煙筒一般,冒著股股黑煙!
少頃,半空再無一活人,無數的黑氣再現,凝現出杜浚,杜浚張口一吸,宛如長鯨吸水一般,彌漫千丈的濃濃生煞便被他吸入了腹中,灌入邪魔體內,凝練肉身!
到此,邪魔自鼻以下,肉身凝現!
“走,隨我去南北兩個洞府!”虛空中,杜浚冷然一聲,身軀轟然而去,身後,一眾金丹敬畏的看了男子一眼,旋即轟然跟隨!
這一路,杜浚等人絲毫沒有斂息,奔息之間,轟隆作響,宛如雷霆過空一般,驚的一些殘存的修士頻頻想看,紛自猜想此人是誰!
要知,在這達摩壁中,便是四方洞主也不敢如此奔息,唯恐遭到他人暗襲!
一日後,杜浚登人來到南方洞府,神念一掃,卻見其中空無一人,想來那南方洞主驚駭之下,卻是不敢再回自家洞府了!
石碑聳立,杜浚端坐其下,數日後,破除禁製,再得一片殘畫。
毫不滯留,再去北方洞府,同樣的得到一片殘畫,到此,一副畫卷、四副殘畫皆在杜浚的手中!
三片殘畫逐成了一副佛陀圖,隻是仿若是缺少最重要的一部分,猶自不能看出這畫卷所要傳達的玄機!
這一日,杜浚正待離去,去往西方洞府之時,卻忽而有人來報,說是西方洞主傳話來,要與他三日後決戰一場,死生不論!
杜浚露出一絲冷笑,當即花費了一日,來到了西方洞府,在那石碑之下,赫然便有一人靜立,一見杜浚,睜開雙眼,道:“人還未到齊,後日!”
“我聽聞南方洞主說,這石碑之下,隱藏著逃脫的玄機,若是我輸了,這西方石碑,便是你的了,若是你輸了,我也不要你性命,但是這逃脫之法,卻要告訴我!”
此人乃是一名年輕男子,麵色淡然如水,雙眸中卻寫滿了嗜血,盡管斂息,卻依舊有凶曆的生煞之氣湧現而出!
隻是杜浚看著此人,卻隱隱覺得有些地方不妥,退出萬丈,喚來天邪一問,他不禁愣住了!
“你說西方洞主居然煉製了分身?”杜浚失聲問道,一見天邪點頭,心中頓時掀起了萬重巨浪。
半晌,他細想一下,卻也豁然了幾分,畢竟這達摩壁乃是達摩所建,不知經曆多少歲月,但凡能被封印在此的,莫不是金丹以上的修士!
能達到金丹絕對是驚才之輩,而這麼多的金丹中,出一個天嫉之才,機緣之下煉製了分身,也就無可非議了!
三日之後,此間所有的修士聚齊,杜浚細數之下,竟然有數千金丹修士,其中不乏碎丹修士!
搏殺之地,便在那石碑之下,萬丈之外,眾人觀探!
西方洞主一出,二話不說,便祭出了分身,這分身竟然是一股生煞之氣,一入虛空登時扭動一下,化為了同樣摸樣的一人!
杜浚目光湛湛,卻也不語,心中暗道:“分身之下,搏殺起來,便如同同時麵對兩個西方洞主,況且這二人修為神通還不盡相同!”
“你如是此刻將石碑中的玄機告訴我,倒也可免去重傷之苦!”西方洞主說道:“我說不殺你,便絕不會殺你!”
杜浚冷笑不語。
西方洞主一見他不言語,以為杜浚動心,立刻接道:“我這分身乃是數萬年前、久經殺戮,積累了無盡的生煞之氣,偶然頓悟,方才煉製而出的!”
“沒有元嬰修為,你這分身恐怕還不完整吧!”杜浚冷然問道,話語中,他身軀一恍,一分為二,旋即二分四,直到分成九個杜浚,方才停息!
眾人見狀驚呼連連,誤以為杜浚擁有八個分身,卻不知此乃杜浚的化霧神通,每分出一分,真身便消弱一分,如此維持九個有麵貌的傀儡之身,已然是杜浚的極限!
而這九個傀儡之身,每一個都是杜浚的真身,每一個又都是傀儡,九個傀儡修為跌至銀丹巔峰,每一個的手中都是拿著一件法寶,諸如鎮天印、天樹等!
“不過是傀儡分身而已!”西方洞主一聲冷喝,不再多言,天靈之上轟然一聲,卻是凝現出一團火焰,化為一寸,在手,仿若天地之間的火焰都凝聚在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