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水晶!這東西兩塊差不多可以買下這家店麵了,更別說清場了!
整個酒館中一片靜默,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某不是死死的盯著桌上的兩塊水晶,有人忍不住道:“見過財大氣粗的,沒見過一頓飯就要吃掉兩條命的!”
“竟然是水晶啊,這……堪比兩萬帝王玉,沒錢?我終於明白啥叫守財奴了!”一個修士看著獵天喃喃。
更有那女修望著杜浚兩人美目流轉,若是能得到一塊水晶,端是不惜一切代價。所謂物以稀為貴,水晶乃是浩水結晶,但是古九州破碎之後,君不見,海如小湖,江如溪!
混沌中,對於這種無形靈粹的追捧狂熱,便是杜浚都沒有想到,小九州有東海浩瀚,他如何能想到,在這混沌中若想找尋一片浩水有多難!
“尤其是一些人,一定給我感出去,老子看見他們,就沒有吃飯的胃口!”獵天不依不饒,對那掌櫃說道:“旁的人就算了!”
酒館掌櫃難為的看著陳姓兩人,此刻這二人沒桌,沒點菜,端是難以在留在這裏。
兩人麵色鐵青,杜浚兩人此處,當真是赤裸裸的耳光,當眾狠狠地抽在了兩人臉上,清場,清的便是他們,這讓人情何以堪?
不一會,菜係便上來了,那掌櫃陪著不是,讓獵天收回了一枚水晶。一枚水晶恐怕都要掏空他這小店的底蘊,若是兩枚,便是拆了酒館,也不能抵價。
那陳姓兩人此刻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端是尷尬窘迫。
獵天喝酒吃肉,吃的好不痛快,斜眼看了兩人一眼,喚來掌櫃,道:“我怎麼還看到有兩隻蒼蠅在我眼前晃啊!”
掌櫃麵色為難,有心要勸獵天,卻不想獵天聽也不聽,道:“趕快給我趕出去!”
眾人不語,驚若寒蟬,唯恐陳姓兩人遷怒他們,看向杜浚兩人的目光卻也多了幾分的敬畏。有那女修暗道:“這兩人竟敢招惹陳姓一家的人,想來也大有來頭!”
掌櫃夾在中間不好做人。卻在此刻,那年長的陳姓修士一步上前,探手便抓向獵天的後背,怒道:“哪來的土著修士,敢來冒犯你家爺爺!”
這二人修為不過至虛而已,卻好似心有依仗,另一人叫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家老祖、劍宗大弟子便在此地留宿,等待佛陀講法?”
獵天噌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抓住那人的抓來的手臂,拉到身旁,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好不清亮!
那修士臉上登時浮現了五個指印,他撫摸著紅腫的臉頰,望著杜浚兩人,愣愣道:“你敢打我?”他見獵天氣勢如虹,有幾分的冒失,不敢招惹,卻將目光落在了杜浚身上,冷冷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家師祖是誰麼?”
另一人上前,扶住了那挨打的修士,望著杜浚,叫道:“給我們讓開桌子,再將他收回的那枚水晶給我們,這事我們便不驚動老祖了!”
眾人一見打起來了,登時有多遠躲多遠,便是那掌櫃也是拉著幾個小二躲到了一旁,暗語幾聲,小二撒腿便出了酒館,陳姓兩人叫囂的工夫,便轉回了!
隨後,便有一個年輕僧人步入了酒館,喧了一聲佛號,道:“各位施主稍安勿躁,此地乃是我……”
一句還未說完,那挨打的陳姓修士便叫囂道:“還請這位師兄給我做主,我們乃是劍宗大弟子一姓,這兩個不知哪裏蹦出來的下賤修士竟敢打我!”
杜浚聞言目光一凝,身軀一恍,便來到了那說話的陳姓修士近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聲音清脆,回蕩在酒館中!
他這一巴掌很重,差點將陳姓修士的頭給打爆,縱然有另一人扶著他,卻也被打翻在地,許久都難以爬起來。
和尚錯開一步,便擋在了杜浚麵前,道:“施主……”
“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挨打的修士放聲大叫。
杜浚冷哼一聲,身如鬼魅一般錯過了和尚,大袖一甩便將那修士攝於手中,抬手甩出幾巴掌,簡直將這修士打懵了,他冷聲道:“打的就是你!”
甩手將這修士扔出了門外,任由其叫囂,不再理會,又與那僧人告罪幾句,便無事一般的坐下喝酒吃菜。
門外兩個修士叫囂半晌,卻不敢再次進入酒館,怏怏離去。僧人歎息一聲,望著杜浚欲言又止,最終離去。整個酒館都是一片的靜默,如避瘟神一般躲開杜浚兩人!
半晌之後,杜浚兩人離去,來到街道之上,人潮湧動,車水馬龍,杜浚卻是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一行數個修士直奔城外,其中一女子竟然和東女有幾分的相似!
杜浚立刻追上,出了城外,卻見這一行女子等候在城門前,仿若是在等候什麼人一般。這近前一看,那女子不是東女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