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元好像有些不重視自己父親的佩劍,阿青有些不高興了,但是連脾氣都不會的她也隻能嘟著嘴表達自己的不滿了。
可是這點小不滿對於劉元來說瞬間無視就可以了。
在阿青的心目中,從來都沒見過麵的父親是神聖的,她可不願意自己心目中神聖的父親被自己選定的大人所輕視,於是阿青將纏繞在外麵的麻布全部解開了,隻留下一柄藏在鞘中的劍擺在了桌子上。
看到那柄還在鞘中的長劍,劉元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還不小,這柄劍雖然沒有鋒芒露於鞘外,但是在直視他時那種淡淡的悲鳴卻讓劉元知道,這是一柄靈兵,一柄遠龜仙人那裏刀劍弓三樣靈兵的兵刃,若非他的氣息不全,鑄造工藝也太過簡單,他甚至有資格去嚐試著更進一步,成為神兵。
每一件神兵都是天地之間的瑰寶,在威力上並不比一些實力強勁的法寶差。
就以虎魄與射日弓來說,他們在神兵中都是頂級的存在,除了諸聖的本命法寶與成道之寶可以壓他們一籌以外,他們就是天地間最強的兵刃。
現在,有一柄之差一點就可以成為神兵的兵器擺在劉元麵前,這令他都感到有些不真實,他曾經擁有過的虎頭吞金槊雖然也是靈兵,但是和現在的這柄靈兵相比,根本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是鳳,一個是雞尾。
拿起長劍,劉元運力與手一拔而出,劍身長二尺九寸,滿布龜紋,如秋水一般寒寂,所用材料並不知名,通體是用同一種材料鑄成,所以劍柄與劍身顏色一致,當他出鞘以後,那股淡淡的悲鳴卻越的明顯了,劍的重量上隻有三斤六兩,但是在劉元手上的時候卻極為稱手,似乎可以隨著他的需要改變自己的重量,讓劉元有種自己的手臂被延長了一樣的感覺。
看著一臉驕傲的阿青,劉元很幹脆的道出了自己的歉意:“是我錯了,不該看輕你父親的配劍,現在請你告訴我他的名字。”
“大人決定了嗎?幹將可是父親的心血與延續,一旦大人選擇了幹將,就不能在改變主意了哩。”
“幹將,你說這柄劍叫幹將。”
“是啊,母親說父親就叫幹將,父親的佩劍也被父親命名為了幹將哩。”
“你的母親是莫邪?”
“是哩。”
“外公是歐冶子?”
“是哩。 ”
“你們家是吳越之地第一鑄劍世家。”
“是哩,母親還說外祖父以前還是吳越之地三大劍客,父親年輕的時候也曾是名聞天下的臉手之一哩。”
聽完了阿青的話,劉元總感覺阿青這兩個字他好像聽過,但是現在沒有真氣在身的劉元記憶力並沒有恢複到以前那麼變態,可以記起生活中生的每一件事,隻是可以大概的對於一些東西有個印象,想要完整的記起某件事或某個人很困難。
一時之間沒有記起阿青這兩個字是在什麼地方接觸到的劉元,最後還是放棄了再去仔細回想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