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那三千吳甲也開始向著劉元進軍,隨著他們而動,那在他們上空遮天蔽日的貪狼也開始張牙舞爪的向著劉元衝來。
若是實力盡在之時,麵對這三千軍陣劉元可以輕鬆地殺的七進七出,至於能不能留下這隻軍隊,那就隻能看這隻軍隊的夠不夠勇敢夠不夠愚蠢了,要是他們死戰不退,那當然可以,可要是他們一觸即退,四散奔逃,那劉元也沒辦法能有百人戰果就不錯了。
現在百脈鬱結的劉元,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是三千吳甲的對手,能夠再三千吳甲的圍剿之下保住一條命就算是不錯的了,可有些事就是不能以常理來論,就像幹將劍。
幹將劍自主揮的威力並不比劉元全勝的時候差,甚至在某些方麵還要更強一點,例如殺傷力。
可是他的靈性始終有限,真遇上劉元這等人物,還是會敗退,最多也就保全自己。
但是一旦他遇到了對的人,那揮出的實力絕對驚豔世間,就如同有金箍棒的孫悟空與沒有金箍棒的孫悟空,這根本就是兩個不同層次的人。
抱著阿青,劉元迎著衝來的貪狼直接揮劍而上,一道道劍芒如同靈蛇一般開始在貪狼的防禦死角狠狠咬上一口,這就是有控製的幹將劍與沒有控製的幹將劍之間的差距。
被劍芒擊中的貪狼每一擊之下都會被消磨一些精氣,剛剛遮天蔽日的貪狼現下隻能堪堪的護住那三千已經被打暈了的吳甲。
當貪狼衝到劉元麵前之時,那三千吳甲已經出現傷亡了,隻是這三千吳甲不愧是吳國這個春秋小霸的精銳,居然忍住了恐懼繼續進攻了起來。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無用的,當劉元正麵麵對貪狼的時候,幹將劍卻變的古樸無華收斂了一切光芒,直直的一劍向者貪狼斬去,自劍尖處開始出現的黑色裂痕,迅的透過了貪狼,延向了在貪狼之後的軍陣。
齊齊整整的,在黑色裂痕出現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這就是幹將劍與劉元聯手之後的威力,斬裂虛空無所不破。
那隻三千吳甲凝聚而成的貪狼經次一擊,徹底灰飛煙滅,三千吳甲齊中間開始,被劉元分成了兩半。
在中間的吳國兵卒就像消失了一部份一樣,身體分為了兩截,倒在了地上,血液與少了一部份的內髒更是灑落了一地。
那個吳國將領也死在此擊之下,沒了高級將領的統帥,剩下的吳甲立時就開始混亂了起來,有的了瘋似的不顧著身體的虛弱向劉元起了衝鋒,有的則是嚇破了膽子,癱在地上祈求著巫鬼的庇佑。
挺步向前,劉元迎著向自己起衝鋒的吳甲揮出了幹將,一套最基本的連環十八劍就在戰場上綻放了自己的光彩,擊刺隔洗,這些是最基本的,也是殺傷最直接的,更是最適應戰場的。
每一劍的揮出都會有著一條生命的隨著逝去,可盡管如此,還是有著源源不絕吳國甲士手持兵刃向他衝來,鮮血已經撒滿了大地。
現在的吳越之民彪悍異常,更是有些悍不畏死的精神,現在他們的折損率已經達到了三成,居然還能再次進攻,看來吳國春秋小霸的地位還真不是白給的。
可是劉元又豈是人數可以可以堆死的,抱著阿青的劉元如同蛟龍一般,竄入人海,每過一處必帶起滔天血雨。
漸漸的吳人終於開始怕了,在那些嚇瘋了的人帶領下開始逃跑了,這在劉元的意料之中,劉元並沒有趕盡殺絕的念頭,所以逃走的吳人並沒有受到他的追殺,有些事不必做的太過。
至於簡邑大夫,吳王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三千吳國勁甲就這麼廢了,吳王要是不拔了簡邑大夫的皮,那他就不配當吳王了。
殺散了三千吳甲的劉元也沒太過張狂,抱著阿青就尋了路徑離開了此地,至於之後來自於吳國的阻擊,他接著就是。
深夜,當劉元找到了可以過夜的地方以後,他才解開阿青的睡穴。
明事理的阿青醒了以後並沒有哭鬧,而是默認了背井離鄉這個事實。
看著阿青已經緩過來了,劉元才放心下來。
劉元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獵戶在山裏的落腳點,裏麵幹柴不缺,當劉元用隨身的火石點起了火以後,這個簡陋的小木屋就充滿了光明,他知道,現在的阿青還沒有真正的走出陰影,之所以將木屋照的沒有一絲陰暗,就是因為光亮一點的環境可以給她一種安全感。
在這種環景下,他們兩個度過了第一個隻有他們兩人的黑夜,盡管這個黑夜一點都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