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薑毅搖頭道:“每重天之間的選拔間隔一年，也就是從五重天衝上七重天，順利的話隻需要兩年就行。”
方白沉聲道:“你告訴我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薑毅說道:“希望方少能與我聯手對抗司馬道子，如果這次讓他得逞，以後所有人都會倒向司馬家，再也沒人可以阻止。”
方白啞然失笑，“有那也誇張？有些危言聳聽了吧？”
薑毅苦笑道:“我絕不是在危言聳聽，你應該知道玄陰之體吧？”
“你也知道？”方白吃了一驚，“可這與她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薑毅喃喃道:“據可靠消息，司馬家在六重天藏著一個純陽之體。”
“什麼？”
方白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從孟浮萍、蕭雲軒的態度就能看出玄陰之體有多重要。與玄陰之體相對的純陽之體同樣重要。
司馬家出一個純陽之體，在陰陽帝宮的勢力必定暴漲。趁機擴張，也就不奇怪了。
陰陽帝宮何其龐大，內部關係錯綜複雜，到時肯定會有許多人靠向司馬家。
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雲天晴與他有仇，借助司馬家的力量，該怎麼抵擋？
“現在你明白有多重要了？”薑毅低聲道。
“不對！”
方白搖搖頭，“既然如此，你拿什麼和司馬家鬥？豈不是自尋死路？”
薑毅說道:“現在司馬家大勢未成，還有機會阻止。再說，陰陽帝宮比司馬家強的不少，他們也不敢太過分。可如果沒人反抗，假以時日，真就讓他們為所欲為了。”
方白沉聲道:“你有多少把握？”
“不知道。”薑毅說道:“就算沒有把握，也得去做。我沒有退縮的餘地，你也沒有。除非你甘願受司馬道子驅使。”
換了之前，方白隻要肯低頭，司馬道子絕不會為難他。
現在不同，有了雲天晴的關係，他與司馬家勢不兩立。
除非雲天晴的玄陰之體和司馬家的純陽之體永遠走不到一起。
但那可能嗎？
方白很清楚，沒有任何可能，陰陽帝宮的高層也不會答應。
“我們該怎麼做？阻止他們更換天榜？”方白問道。
“不！”
薑毅說道:“就讓司馬道子獨霸天榜，那會引起所有人的反感，也能削弱一定的實力。我們把重點放在五重天的考驗，攔住他們的人。”
方白問道:“五重天每次要多少人？”
薑毅說道:“人數不固定，隻要通過考驗就行。要是沒人通過，那就一個都沒有。”
方白眉頭緊鎖，“如此說來，局勢對我們更不利。”
那隻會造成一種局麵，強的更強，弱的更弱。
薑毅喃喃道:“理論上是這樣，但事在人為，說不定會有轉機。”
方白搖頭輕笑，那些都是安慰的話，沒有任何實質性意義。
“我想知道，薑家的實力有多強？”
“這...”
薑毅歎了口氣，“沒辦法與司馬家相提並論。”
方白再次問道:“那你是為了什麼？千萬不要說是為了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