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人族虛偽，手段的關鍵是有效，哪有什麼高低之分？”
雲水謠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反而令方白有些無語。但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道理。
“你要拿我怎樣？”
“不著急，暫時還沒想好。要麼你自己想個活下去的理由，到時我也能保你一命。”雲水謠輕聲道。
“呃…”
方白哭笑不得，“你不殺我，肯定別有用途，何必讓我來想？”
“聰明！”
雲水謠笑著道：“不過…那隻是一個想法，還需要你來配合。如果無效，那你隻能去死了。”
“嗯？”
方白麵色一沉，“水族不會是想培養古神吧？”
雲水謠笑著道：“要不說你聰明，一點就通。”
方白沉聲道：“那你還是現在就殺了我，沒有用的。”
“此話怎講？”
雲水謠笑吟吟的看來，目光柔情似水，但方白深知這目光有多危險。
“如果有用，古神豈不是早已泛濫。”方白沉聲道。
“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不過總得試試。別急著去死，好好享受這人世間的美好。”雲水謠說道。
“呃…”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方白也懶得多說，聽天由命。
數日後，眼前浮現一個龐大無比的藍色星球，比仙宮的破軍星還要大上無數倍。
九級星是極限，同為九級星的差距能懸殊到如此地步？
“歡迎來到水族之源，水星！”
雲水謠淺淺一笑，穿過大氣層看見一望無際的海洋。
恢複自由的方白一步踏出，已是百丈開外。
尋常的一步便如此遙遠，水星的重力弱了太多。
“帶你去個好地方。”
雲水謠說完，帶著方白幾個起落後落在一處青翠草原。
方白疑惑的打量著周圍，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
“一點一滴精血，如何？”雲水謠淡淡道。
“什麼？”
方白扭頭看去，心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聽不懂？想活下去，每一年都得交出一滴精血，現在懂了？”雲水謠說道。
方白哭笑不得，原來是要把自己當豬養著，每年放一滴精血。
“別擔心，有用的話你就能一直活下去；沒用的話，你就能早日解脫。不管怎麼說，對你都是好事。”雲水謠淡淡道。
噗！
方白氣的差點吐血，這也算好事？
“別浪費時間了，你還是殺了我吧！”
方白黑著臉，簡直是奇恥大辱。
“真的想死？”
雲水謠笑吟吟的看來。
“生不如死，還不如一死了之。”方白冷聲道。
“好！”
雲水謠淡淡道：“給你自己了斷的機會，等下取了你的精血，我會把你厚葬，請吧！”
“呃…”
方白頭都要大了，這女人太狠，把他拿捏死死的。
肩負多少人的希望，他怎麼能死？
“舍不得？”
雲水謠笑吟吟的看來，方白老臉一紅。實力不如人，一切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那就好好活著，螻蟻尚且偷生，何必與自己過不去？說不定哪天人族一統宇宙，你就自由了呢！”
“呃…”
以方白的心性都有些受不了，欺人太甚。
“想要精血可以，但維護古神之軀需要龐大的力量，你是要我在這裏修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