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秦知真正的從學校裏畢業,靠著他老子的遺留,過上了富貴閑人的日子。
當然,憑借著拿一瓶靈池水,他的小日子過的不要太愜意。
用那些水培育出一些富有靈氣的藥物與花卉,就能從而截取巨大的利潤。
當然,他還沒傻到拿出那些能夠引起巨大影響的藥物,隻是拿出那些沾染了些許靈氣的花卉,裝作不經意發現的野生品種,放到花卉展上,即使這樣,他也賺的盆滿缽滿了。
有了足夠的資金,他在參與古玩行業倒也真能網羅一些真正的好東西。
一邊享受著健康的身體帶來的活力,一邊享受著財富帶來的便利,他都感覺自己走了天大的好運。
但這個好運還是打了個折扣,如果那個空間能夠真正的屬於他就好了……
可惜沒有如果,那個空間屬於他真正的主人,而那個主人還是他不能匹敵的存在。
可即使是這樣,他依然心有不甘,如果那個仙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就好了……
打從知曉自己的身體裏殘留著狐族的血脈之後,秦知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裏藏著一股熱流,他伴隨著血液的流動流淌想全身的各處,讓他忍不住的躁動。
他每一日都會前往供奉著玉牌的那個屋子,但玉牌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仿佛那個仙人已經徹底的將他遺忘。
心中種種的隱秘思想彙聚到一處,讓他情不自禁的拿起那塊玉牌,然後將鮮血滴上去,可惜這一次玉牌卻沒有吸收這些血液,血珠還沒有落到玉牌之上就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隔開,掉落到地上。
看到這一幕,秦知才後知後覺的落下了黃豆大小的汗珠。
他這是怎麼了,仿佛被鬼上身一樣做出了這種事,如果那仙人真要計較的話,他焉能存活?
玉牌展現出這一神異後就沒有其他的異樣了。
而在此時,身處係統空間的長離卻感到了一種明顯的排斥感,仿佛要將他排斥出這一方空間。
他的眉心輕輕的皺了皺,一股縈繞不去的困倦之意就開始慢慢的揮散。
而這一方空間也感知到了主人的變化,臥室內安寧而沉寂的氣氛被打破,層層的黑暗也開始散去,一束月光照了進來,為這個古樸的簡單的房間蒙上了一層清冷的光暈。
那些隨著主人一起沉睡的器物也隨著醒來,伴著月光一起散發出柔和的光暈。
與此同時,在外麵的空間裏,封閉一切的氣氛已經被徹底的打散,一陣微風吹來,吹散了天邊的微雲,吹動了緩慢的小溪,吹落了嬌豔的花瓣,吹走了那絲亙古不變的沉寂。
就連一直在靜靜地累計的靈池也開始嘩啦啦的響動,仿佛在歡迎這個空間真正的主人的醒來。
長離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瞳孔仿佛浸透了寒冰的玉石,清冷而不沾染凡塵。
他慢慢的從床上做了起來,看向了自己蒼白的手。
這隻手比起初到此地是小了一圈,他的神識掃了一眼自己,也看到了模樣更加稚嫩的自己。
若原先是十七八歲,那現在就是十五六歲了。
但他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相比起剛來這裏是,他的神魂已經有了好轉,身形變小也隻是正常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