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次過招的時候,劉馨兒算計冷寒煙不成,又反過頭來被冷寒煙算計,而那個時候,這兩個人算是一起中招,隻不過中招之後的下場卻各有不同。
劉馨兒被迫與陌生人春風一度,等隔日從陌生的大床上醒來的時候,她一臉懵逼的看著床頭櫃上放著那一張支票。
輕手輕腳的將它拿起來,在看到支票上填寫得幾個零之後,她頓時放下了開支線的想法,決定將這件事隱瞞下去。
而她心裏對這個開支票的人則是更為的不屑一顧,切,沒錢你趕什麼時髦,還學人家開支票,白白浪費了她的感情。
算了算了,這筆錢,就當做是一筆零花錢好了,正好拿它區域,做個美容,買個包包打扮的靚靚麗麗,與那個小賤人鬥上一鬥。
如果是以前的劉馨兒,就算他內心深處有這樣的想法,卻絕不會如此的顯露於外,麵對這種事的時候,也不會接受得這麼快,甚至心境接近於一種,坦然無畏的狀態,而這種變化來自於那一場恐怖的冒險。
在那一次的變故之後,她的心境就慢慢的發生了轉移,以至於,走上了另外一條完全陌生的道路,隻不過,攝於某種特殊的存在,所以哪怕她的道路偏的不能再偏,依然走得比較順暢。
此時,顏望舒聽到長離的話之後,眼珠子轉了轉,她問:“小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內情?”雖然她已經能夠掌握部分的家族資源,可這種較為隱秘的事卻不是她能夠知道的。
長離也沒有隱瞞,他直接說道:“兩個孩子都不是他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顏望舒也沒有驚訝,她再次問道:“那……”
還沒等她將這個問題問完,長離就直接說道:“劉馨兒懷的是慕玨他爸的孩子,冷寒煙麼……她的追求者的。”
“什麼!”繞是顏望舒接受力高,也沒有料到這個結局,沒錯和劉馨兒發生一夜情的,正是慕玨的父親,那個被劉馨兒抱怨為窮13的人。
她嘴角抽搐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長離優哉遊哉的把玩著一塊玉佩:“就是你聽到的這樣。”
慕玨他爸可不是一個有節操的人,他雖然心中始終都有一片白月光,可那個白月光已經為他生兒育女,那月光的亮度就已經慢慢的降低,直到變得黯淡無光。
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他對白月光的留戀已經降到了最低,以前他還隻是興致來了的時候找幾個小姑娘玩一玩,但現在,他則是隔三差五的打個野食。
而這些,白月光知曉得清清楚楚,可卻沒有使出什麼激烈的手段來,畢竟該得的好處她已經得到了,她的孩子也已經被慕家的人承認,要是現在他做出一些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被人挖了出來,隻怕要得不償失,既然這樣她就安心的看好戲罷了,反正,慕家的那位正房太太從來沒讓她失望過。
可這一次,她還真是猜錯了,慕太太不是能夠容忍這些事情,而是她根本就沒有發現丈夫的出軌。
以至於,在她致力於,與兒子的小女朋友爭鬥的時候,她丈夫就已經睡了那個她向來看不起的小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