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的神色和緩了許多,烈少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那話說動了她,她會為了別人而不會再頂撞南宮澤。
他正想要厚著臉皮繼續留下來,南宮澤一道冷冽的目光掃過來,他隻好摸著鼻子幹笑,心中卻嘀咕著,大少,這陌希兒明明就是他先看上的,你可不能就這樣搶去,要分個先來後到好不好。
目光越發雪亮銳利,仿佛要將他刺穿一樣。
他的笑容有些僵,心裏再次嘀咕,小子,用得著這麼認真嗎,小爺我又沒有得罪你,為了個女人和我較真,我記住你了。
想是這樣想,他還是同情地看了陌希兒一眼,然後就出去了。
房間的空氣像是冷空氣一樣驟然降至,希兒突然覺得很寒冷,她什麼話都不說,坐在他的對麵,為他倒酒,然後也為自己倒酒,好吧,陪酒妹就陪酒妹,誰怕誰!
她也不說話,倒滿了酒就自己喝光,再繼續倒,心裏卻在想,喝完這瓶酒,看你還找什麼借口來留難我。
她喝得太急,酒量又淺,兩杯下去,那本來蒼白的臉孔又染上了彩霞一般的緋色,眼眸染了些醉意。
這樣的陌希兒,渾身散發著一種她不自知的風情和嫵媚,五官的醉人風情,喝得太急的紅酒順著她嬌豔的嘴唇淌了下來。
南宮澤竟然有一股衝動,想舔去那該死的紅酒。
憑什麼它們可以沾染她那誘人的小嘴,而他卻不能!
他從來就是想做就做,站起來,踢開了礙事的椅子,一把抓住陌希兒的頭發,將她拽了起來。
她忍不住呼痛:“南宮澤,你放開我,是不是瘋了你!”
他的嘴唇牽成冷冷的弧度,“你想看我瘋,那我瘋給你看!”
不等她再次罵出來,他用力將她的頭發向下一拖,逼使她整個身子微微向後仰下去,與此同時,他冷冷地吻上了她那柔軟的充滿了酒香的嘴唇。
那是甜美和酒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隻是那麼一秒鍾,他已經忍不住沉淪。
心中忍不住詛咒了一句,該死!每一次碰上這女人,他都會情不自禁。
又被他碰了。
陌希兒又氣又羞,他的觸碰讓她覺得很惡心,也覺得很屈辱,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是為了喜歡她才一而再吻自己的。
他是因為不服氣,更是因為要將她狠狠地踩在地上,然後狠狠地嘲笑她,看著她出醜,看著她受辱才要開心。
一股侮辱的熱浪湧上了眼眶,她想掙紮,但是頭發隻會被拖得更痛,像要被他拽得整個頭皮要脫出來一樣。
“唔唔唔……”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放開我。
他眼眸更幽黑了,情、欲的火簇湧了上來,倒映著她的影子,似乎要將她燃燒起來一般,吻得更狠更猛,索性直接咬著她的嘴唇,吸取著她那甜美的氣息,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同樣是情場的老手,更是這方麵的高手,知道女人的軟肋在哪裏,不管是哪個女人,他的吻都會讓她們化成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