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像他的新玩具一樣。
一個月的賭約,根本就不成立。
無論她再多大的努力,又或者怎樣使盡渾身解數,他都不可能對自己保持著一直的興趣,他隻是想逗她。
就像猛獸對待自己的食物一般,明明到口了,就是要看她在虎口利爪之下掙紮,努力生存的可憐樣子。
看見她受辱了的眼神,南宮澤覺得了莫大的樂趣。
這時候,陌希兒用力地掙紮起來。
根本沒用。
他看穿了她會這樣的反應,這女人的自尊心似乎極強,既然極強,卻為什麼不自愛,為什麼為了錢可以什麼都可以做,連賭約都會答應。
既然答應了他的賭約,那麼她也會答應別的男人的錢。
她的妹妹陌淺兒的病,根本就是極耗錢的病,而她們姐妹是孤兒,沒有父母,又沒有遺產的眷顧,可是這兩年來,竟然一直住在他南宮家開的私人醫院裏的病房裏麵。
是他家的東西,他當然知道在那裏住院的價格有多昂貴,就算是普通病房,也比普通醫院的病房貴好幾倍,連藥都比任何醫院貴好多。
就憑著她做那什麼鬼記者的工作就可以維持那麼昂貴的住院費和醫藥費?
鬼才信!
緊緊地扣住她的手,她根本就動彈不了。
陌希兒的力氣根本就不夠他來,何況剛剛發生的那些,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身體還處於(亢)奮中,並沒有恢複過來。
想用腳踢開他,他卻看穿了她的企圖,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狠狠地將她的雙腿張開。
然後他的燙硬毫留情地抵住了她的柔軟,向前一挺,狠狠地挺了進去。
仿佛身體被什麼東西撕裂了一般。
陌希兒痛得啊了一聲,眼淚不爭氣地湧了出來,好痛,好痛。
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南宮澤沒想到她的柔軟會是那麼地緊,緊致到讓他覺得了無比的快意,導致於他忽略了她的痛苦,隻以為她隻是在裝的。
因此,根本沒有理她的痛苦,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緊致的感覺,他再也顧不上所謂的賭約,隻要狠狠地在她的身體裏麵馳騁,肆意狂野地衝刺著。
希兒痛苦尖叫起來:“南宮澤,你放開我,不要……不要這麼用力……”
扭著身子,想避開他狂野霸道的衝刺。
可是她的扭動,卻給了他更大的快樂,緊致細膩的柔軟包著他的燙硬,再加上她的尖叫聲,給了他莫大的快意和興奮。
他俯首,咬住了她的嘴唇,吸取她的甜美,一邊用力地肆虐著她的身體。
一浪接著一浪地衝刺著,狠狠的挺著。
希兒的淚水嘩嘩地流下來,卻沒辦法尖叫,隻能嗚咽著,想避開他的嘴唇,也想避開那該死的疼痛。
但是一切,像是撲天蓋地一般,根本避不了,絲毫避不了。
那個男人在她的身上任意掠奪著,也不知道多少次,停了下來一會,在她以為要結束了之後,他又瘋狂一般地開始新一輪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