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兒答應龍家要給龍三少爺治病,所以這段時間可能顧不了家裏,爹爹不會怪罪女兒吧?”
顧玲兒慢慢地從顧晨東的懷裏鑽了出來,問道。
“傻孩子!這世上會有哪個父親會怪罪自己的孩子?你放心,爹爹的腿雖然癱瘓了,可是爹爹這裏沒有癱瘓!”顧晨東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顧玲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爹爹!你相信女兒嗎?”顧玲兒坐在了床邊,一臉真誠地看著顧晨東。
顧晨東嗬嗬一笑。“我的女兒是最棒的!爹爹當然相信了!”
頓時,顧玲兒的心裏跟吃了蜂蜜一樣的甜,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顧玲兒記得,前世中的媽媽在世的時候,也跟她說過同樣的話。那時候,顧玲兒一臉寵溺的依偎在媽媽的懷裏,對她說:“媽!我愛你!”
再次想來,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爹爹!”讓女兒給您看看腿好麼?”顧玲兒再次說道。
“好好好!我女兒說什麼都好!”顧晨東一邊笑著,一邊用手將自己的褲腿給擼了起來。
顧晨東的腿,從小腿的腳踝處開始到大腿根部全部黑紫色,呈水腫狀態,比普通人的腿粗了一倍。顧玲兒的小手放在顧晨東的腿上敲了一敲,問道:“爹爹有感覺嗎?”
顧晨東搖了搖頭。這也難怪,爹爹的腿癱瘓那麼久了,怎麼可能有感覺呢?
從原主的記憶裏,顧玲兒得知顧晨東的腿癱瘓,是由於他冬日裏躺在雪地裏將雪敷在了自己的身上扮作獵人獵捕野豬,感染了風寒發了一場高燒所致。歸根結底還是受涼了,濕氣侵入了骨髓的原因。
這種病就類似於風濕,可輕可重。輕了,隻是天涼了之後,腿部有些疼痛而已。重了,不能行走便會癱瘓,因此也叫“中風”。
顧玲兒從醫書中得知,這種病不是無法根治的不治之症,隻要有足夠的藥方,加上慣患者的配合治療與適當的鍛煉,恢複如常大有可能。
雖然沒有血液關係,但是在顧晨東麵前,顧玲兒能夠感覺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人關係。
因此,顧玲兒決定想盡一切辦法醫都要治好顧晨東的腿,讓他能夠再次站起來。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裝!”作為一個好的中醫大夫,顧玲兒也需要精裝。為了給自己弄一套可以拿的出手的治病工具,顧玲兒安頓好顧晨東,便獨自來到了清風鎮。
由於顧家,一窮二白,就連睡覺的房子都快成了屋外下大雨,屋裏下小雨的狀態了,哪裏還有錢買那些工具?顧玲兒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前麵便是當鋪,顧玲兒緩緩地從衣服的夾層中掏出一塊碧綠通透的玉佩捧在了手裏。
“你長的這麼精致,這麼漂亮,我很舍不得你!可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能夠治好顧玲兒的爹爹,為了能夠治好龍天辰讓我徹底擺脫龍家,對不起,我隻能犧牲你了!不過你放心,待我以後有錢了,一定會把這你給贖回來的!”
顧玲兒輕歎一聲,握緊了玉佩,朝著當鋪走了進去。
不遠處的一道身影,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看著顧玲兒離開當鋪之後,他便走了進去。
“大少爺!”掌櫃看到進來的是龍鱗飛,一臉嗬嗬地迎了上來。
龍家家主龍華為了鍛煉兒子龍鱗飛能夠早些接手所有產業,在三年之前便將其一半的產業,給了龍鱗飛讓其管理,而這家當鋪恰好就是龍鱗飛管理的產業下的一家。
“劉叔,剛剛那個女孩當了什麼?”龍鱗飛開門見山地問道。
“回大少爺,那姑娘當的是這塊玉佩!”劉掌櫃說著,便將一塊碧綠通透的玉佩拿了出來。
“給我吧!劉叔!”龍鱗飛道。
“是,大少爺!”劉掌櫃迅速地將那塊玉佩遞到了龍鱗飛的手裏。
“劉叔,不必記賬了!這塊玉佩的空白我會填上的!”
龍鱗飛接過玉佩,緊緊地攥在了手裏。
“明白了!大少爺!”劉掌櫃應道。
看著龍鱗飛遠去的背影,劉掌櫃喃喃道:“這大少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塊玉佩感興趣了?”
顧玲兒剛回到了村子裏,便看到一群人圍在了一起議論著什麼事情,顧玲兒一臉微笑地走了過去。
這時候,一個女人突然拽住了顧玲兒的手臂,焦急地道:“玲兒!快去看看吧!你娘采藥摔下了山坡!”
“什麼?”
顧玲兒一臉驚愕,朝著家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