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個該死的龍鱗飛,說得倒是輕鬆,不過是些“消情粉”而已,你怎麼不給自己下毒?卑鄙無恥下流,虧你還是龍家大少爺,還是一字並肩王呢?竟然會用這麼惡毒的下三濫的手段,明明知道我楊雲偏愛這麼一口,偏偏……
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古人那句話是怎麼說得來者?哦~對了,“寧可居無竹,不可食無肉”!對於我楊雲這種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魅力男人來說,女人就是我的“肉”。你個該死的龍鱗飛,斷了我的命根子,讓我中了“消情粉”之毒,那我跟個太監有什麼區別!
“別這麼看著我!不光是你,就連我自己也中了這種‘消情粉’之毒!嗯~”龍鱗飛淡淡的一笑,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楊雲瞪大了眼睛一愣,哦~對啊!自己不過隻是拿了一下這白玉杯子而已,龍老大可是一直端著這白玉杯子,還用其喝酒呢?這麼說來,龍老大中毒要比我楊雲深得多了,嗬嗬~這才公平嘛!
想到了這裏,楊雲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僅僅一瞬,楊雲便迅速地恢複了平靜。不行,千萬不能讓龍老大看出我對他中毒之事暗自愜喜,否則我……
“我說老大,你想當太監你就當去!幹嘛要我扯著跟你一塊當太監啊,真是!”楊雲故作一臉埋怨地道。
“賤人,你說什麼?”龍鱗飛眸子一瞪,利劍般的光芒直射到楊雲的臉上。
楊雲頓覺脊背一絲發涼,不妙,龍老大生氣了?
楊雲的臉上立馬擠出了一個微笑,走到了龍鱗飛的跟前,不經意的將手放在了龍鱗飛的肩膀上,討好一笑,“哦~老大,我的意思是說,有事您盡管吩咐便是,何必這麼見外,是吧?”
龍鱗飛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瞥了一眼楊雲搭著自己肩膀的手臂,唇角微微上揚。
楊雲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猶如彈簧一般縮了回來,尷尬一笑。
“剛剛那個,嗬嗬~手癢,手癢!”
楊雲的話音未落,一陣冰涼的話再次響起。
“癢了不要緊!廢了就不好了!”
楊雲頓覺身體一繃,臉上掠過一絲惶恐,很快恢複了平靜。轉而,看著一臉悠閑喝著酒水的龍鱗飛,嗬嗬一笑:“那個~老大!您這麼老遠的將我叫回來,不會是真的請我來喝酒了吧?”
“哼~喝酒?”龍鱗飛淡漠冷峻的臉上,掃過一抹不明深意的微笑,道:“本少爺隻會跟死人喝酒!”
楊雲心裏“咯噔”一下,打了一個冷戰。
楊雲明白,龍老大越是一副淡然的姿態,說明他越有事,而且事情很可能越嚴重,否則他怎麼會費勁心思將自己從漠北喚來。
“賤人!給我好好的查!”
楊雲還沒反應過來,龍鱗飛腳尖點地“噌”地一聲消失了。
“我去!這什麼情況?讓我查什麼?”楊雲瞪大了眼睛看著龍鱗飛遠去的方向,一頭霧水。
話音未落,“嗖”地一聲響起,一支“蝴蝶飛鏢”從楊雲麵前飛過,楊雲頓時瞪大了眼睛。
“啊~好險!差一點,差一點兒我那英俊不凡,迷倒一方的臉就毀容了!”
楊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餘驚未定,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霎時間,空氣中飄來一陣冰冷的聲音
~
“三日之內查不出結果!賤人,你不僅毀容,還等著當真太監吧!”
楊雲瞪大了眼睛,癱坐在了椅子上。
這是什麼情況?威脅嗎?楊雲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就算是威脅,我又能怎樣?誰讓我打不過他呢,嗚嗚……
躲在角落裏的龍鱗飛,看到了這一幕,唇角微微上揚,若是那個賤人知道了我在竹葉青中放入了“消情粉”的解藥,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一種要死了的衝動?
翌日清早卯時,顧玲兒便起床了。辰時要去龍家照顧龍天辰。在此之前,自己先要去一趟舅媽家。
那個女人太過貪婪了,把原主顧玲兒嫁給了龍家當“童養媳”,從中拿了千金的彩禮,卻沒有分給顧家一分一毫。不行,這個公道,必須討回。
顧玲兒計算好了時辰,從顧家道周家需要半個時辰,來回一個時辰,回來之後給爹爹娘親做好早飯,時間剛剛好。由於現在要照顧龍天辰,顧玲兒的好多時間都無法自己支配,迫於無奈隻能像“擠海綿”似的擠時間了。
半個時辰之後,已經到了周家。
剛一進門,顧玲兒便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一個身著灰色衣服,蓬頭垢麵的中年婦人,臉色暗淡無光,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她那蒼白的臉猶如紙張一般,沒有丁點的血色。